子驱赶,心里有气,打得也就更用力几分。
没一会凌何氏就已经被收拾成了一个疯婆子样,满身都是泥土,脸上一条一条的血渍混着脏污,没个人样。
胡神汉倒是个机灵的,喊了一嗓子,“这事成不了,银子退回去给童家就算了!”
喊完脚下抹油转头就溜了,心里也在心疼到手的五两银子要飞。
揍媳妇揍得酣畅淋漓的凌老大手中始终没舍得放开到手的牵牛绳,打累了才臭不要脸地喘着粗气对苏家一家人说道,“就是事情真如此这牛也还是我凌家的!童家的银子还回去即可,凌云人还是给了你苏家的!”
被这话气到地里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问道,“真能像你说的那样还好,要是童家不允你是准备把你婆娘送去充数不成?”
一听这话,凌老大卡壳了,何氏与他还真没有那十两银子来得重要,可他当真那样做了,怕是也没脸继续在村里活下去了,家业田地都在这里,走能走去哪?
婆娘断然是不可能送去给别的男人配冥婚的,当下没有别的法子,眼神不自觉地转到了一边的凌云身上,想着到时候大不了叫童家自己上苏家来抢人,总之和他是没有一毛钱关系的。
苏陈氏一眼就看懂了凌老大的这个眼神把身边的凌云朝自己身后一拉,自个挡在当前,怒道,“凌老大你想都不要想歪的,童家银子是你们收的,这事你们磕破脑袋自己解决了去,凌云已经是我苏家的人,你最好不要把算盘打到这上面,敢乱来,我老婆子就不怕撕破脸闹上县衙公堂讨个说法!”
凌老大顺手就扯了一把手里牵牛的绳子,理直气壮地说道,“既然这样说,那这牛就还是我凌家的,我今个就带回去了。”
苏佑廷担忧母亲的身体,并没有阻拦,倒是凌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不顾可能被迁怒胖揍的危险,一把从凌老大这个亲爹的手里抢回了牵牛的绳子。
语气平淡的说道,“慢着,想要牛可以,等你们把童家这事解决清了再来牵牛,现在这牛可不能带走。”
刚才的闹剧她没有动的原因就是又算出了些什么。
这老牛的寿数将尽,苏家还是要见血的,还有一笔外财要进门,不过这何氏要倒霉,凌老大更是隐隐还有牢狱之灾的可能。
事情具体发展会如何她并不能看透,但何氏的皮肉之苦已经应了,被揍得鼻青脸肿已经算是够倒霉了,自己昧下的五两银子怕是也留不住,后面一切就只能静观其变。
眼看到手的银子要还回去不说,这牛也带不走,苏陈氏又是一副马上要赶人的样子,被亲闺女抢了牛绳子的凌老大酒壮怂人胆,恶向胆边生,抡起手里的柴刀就朝着牵牛的凌云直直砍了过去。
变故发生的太快,凌云一愣神,脚下躲避不及,眼看着那把生锈的柴刀就对着自己的肩膀位置砍了过来。
妈妈咪呀,古代可没有破伤风针,自己难道小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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