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直觉此处十分不寻常。
“梁玉儿”如今没死,只怕后面还是会遭到暗算,不查清楚这件事她自己也不安全。
虽然十分无奈,但根据后面发生的那些事来看,或许在梁秋这里可以找到些许线索。
梁玉儿穿来没几天,就决定了她要回梁家,还要给赵安平讨一个公道,梁家祠堂里的妻位,只能是赵安平的!
就当她替原主报了生养之恩吧。
她冷眼看着梁府门前骂声四起,梁秋阴沉着一张脸,忽然叫了一队人,手里都拿着手臂粗的木棍:“给我把这疯女人赶走。”
“怎么?”梁玉儿大声道:“父亲不敢认么?亡妻尸骨未寒啊!”
“你!”梁秋再很,但也难免气短。
管家自作主张,叫着那对拿了棍子的人驱打丧葬的队伍!
梁玉儿当下冷哼一声,方才那持着火把一队青年手中火把一扔,立刻变作一队武夫!
两对人马立刻纠缠在一起,梁玉儿早料到如今,她带的人,自是精挑细选,未到片刻,梁秋的人已是不敌。
匆匆闻讯赶来的梁家族老带了一群梁家青壮,拦住了打架的众人。
主事的老人,阴森森的开口:“秋儿,这是怎么回事?”
梁秋没说话。
他原配妻子的事,都是很多年前的黄历了,梁家发达,他带着梁家老小举家搬迁,独留了糟糠之妻和一个瘦小病弱的女儿在老家。
谁承想,若干年后,他娶亲的时候,当年那个明明熬不过几年的女儿,带着母亲的灵位闯他的喜堂!
一个目无尊长,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这事儿闹起来,终究是不好收场。
梁玉儿看着几个梁家的老人,冷冷开口:“母亲赵安平几日前离世,父亲未归,玉儿只能亲自带着母亲的灵位找来了。”
赵安平,听到这名字,几个族老终于回想起来什么。
这是梁秋的发妻,如今的梁夫人是平妻,就是与赵安平平起平坐啊。
“玉儿啊,既如此,就进来吧。”不多时,一位族老发了话。
梁秋还有一点怔楞:“二叔?”他本想,一个无权无势的野丫头,理她作甚,他早就和赵氏没关系了。
“干什么呢!”族老呵斥道:“这么多人看着,还嫌不够丢人?梁秋,赵安平是你的发妻,你现在是做什么?”
“赶紧,迎入祠堂。”
既然梁家族老开口,管家自然没有再拦的道理,只能就此放行。
梁玉儿抱着母亲的灵位,从梁府一步一步走到燃着烛火的祠堂。
族老惹了晦气似的挥手招了个蓝衣的青年,叫他过去。
梁玉儿眼一瞥,眼神扫过去。莫名的肃杀之气叫那青年立刻愣住了。
“我来。”她道。
众人看着那身子单薄的女人,迈着极其稳健的步子,将她母亲的灵位,摆在了祠堂中。
那是梁秋的妻位,是赵安平理所当然的位置。
族老给梁玉儿递了香,她点燃了,弯腰对着灵位拜了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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