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身边!当初你一家在外乞讨是本宫讲你们带到太傅府,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宫的!”
周宽此时吓得只能不停的磕头和求饶。
皇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忍着即将滑落的眼泪,看向站在旁边给她顺气的元明逸。
“逸儿,你去将此事禀报给你父皇,连这封书信一同交于你父皇,此事重大,本宫无力再管了,求皇上定夺吧。”
元明逸将信从周宽的身边捡起收好,放入怀中:“儿臣这便去,将婳儿交给儿臣吧,父皇本就命儿臣将妹妹抱过去,儿臣定会保护好妹妹。”
皇后闻言微微颔首,垂头亲昵疼惜的蹭了蹭元清婳的额头,随后将元清婳递到元明逸怀里。
当着周宽的面,吩咐玉兰将婴儿榻搬到她的寝殿中。
原本因为元清婳起夜需要喝奶,奶娘在皇后寝殿中喂奶不合规矩,如今也顾不得了,那些歹人都要将他的婳儿偷走了。
玉菊这时走上前,刚刚她被这一系列的事情震惊到失言,她没想到周宽竟会对娘娘不利。
周宽最会攀炎附势,平日对于她和玉兰也是好言好语的,在她心里周宽一直是自己人,如今她也歇了要为他求情的心思。
“娘娘,奴婢去婴儿房抱公主的时候,瞧见奶娘睡得正香,连公主醒来都没有发现。”
奶娘跪在一旁,原本听到皇室秘辛,心里便惴惴不安,听到皇室秘辛的可没有几个能活着啊。
随后便听到玉菊状告她的言论,赶忙俯身磕了个头,齐齐:“娘娘,求娘娘饶恕,奴婢昨晚照顾公主很晚,实在是没撑住睡过去了。”
原本周宽的事情便已经让元明逸和皇后怒气冲天,乍一听到下人是这么照顾婳儿的,气的两人脸色瞬间阴沉,室内的温度直线下降。
元明逸一手搂紧元清婳,一只手死死地攥着,青筋暴现,眼神狠厉:“好好好,都当孤和母后不存在吗?公主是可以这样怠慢的?”
宫里的人哪见过温文尔雅的太子殿下生气啊,一国储君生气的气场堪比齐冥帝,吓得宫内伺候的宫人跪倒一片,高喊殿下息怒。
皇后气得站起身,抓着玉兰的手:“你累?本宫给你发月例时怎么没听见你说累?”
她深吸了口气,再睁开眼时里面只剩黑潭般的漆黑,薄唇轻启:“奶娘杖毙!今日之事都给本宫把嘴巴闭紧了,吃里扒外,照顾不好主子的下场可都看清楚了?”
宫中众人:“是,娘娘。”
随后便有人将跪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奶娘拖出去,奶娘挣扎的时候脚不小心蹬到跪在一旁面如死灰的周宽。
周宽猛然回神,看着奶娘被拖出去的样子,爬上前抓着皇后的衣角:“小姐!周宽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该糊涂企图伤害小姐和小小姐,求小姐宽恕。”
“奴才告诉小姐那人是谁,那人是苗国公主,求小姐饶了奴才吧。”
皇后乍然听周宽时隔多年再一次唤她小姐,一时有些恍惚,听到苗国公主胸口更加闷痛。
元清婳看着皇后被气得煞白的脸色,心疼的想弄死周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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