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老四一个晚上没回来,我找了一个晚上,每个地方都找了,到这才发现,他被绑在树上!”
向白云站在昨日林云初和四个男人打斗过的地方,咬牙切齿地指责。
眼里全是心疼和愤怒。
“啊!妈,人你已经找来了。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痒死了,痒死我了!”
被绑树上叫老四的家伙在树上嗷嗷叫。
“……”
顾嘉实看着眼前一幕,不知要如何形容。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向白云发现自己儿子被绑在树上,但她不松绑,一定要他们看到了他们熊样后,才给松绑?
眼前四棵树上,每个树上都绑了一个大男人。
男人们嘴里都塞了一条裤子。
裤子都在他们嘴里,所以他们都只穿了一条裤衩。
裤衩下面都是光着的。
海边虽然有海风,但也有一些蚊子。
这蚊子嗅觉好,好不容易有一顿丰富的晚餐,往死里叮咬。
四个人大腿小腿,全是蚊子叮咬过的大包和小包。
脸上也有很多大包,除了大包小包,还个个鼻青脸肿,模样非常狼狈。
这真是他家亲小妹干的?
顾嘉实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们。
“我若是松绑,他们怎么知道你们吃了多大的苦?”
向白云反问自己儿子向老四。
向老四想哭,特别想哭。
“对!我觉得婶子你说得非常有道理。婶子,这事,我觉得我看到这情况还不行,要不,你把公社其他的不忙的领导叫过来,让他们也做个见证。毕竟牵涉的人是我家亲小妹,只有我看到,我也会否认的!”
顾嘉实想了想道。
“顾嘉实你是当兵的,你是军人!”
向白云大声道。
言外之意,你要公平公正,不能偏袒!
“军人也是妹妹的哥哥。”
顾嘉实回答,抿唇掩住笑意,正经道,“其实我也是想要公社干部见证一下,这样又便于他们公平公正的处理,不然你们吃亏了怎么办?对吧?”
向白云想了想了,非常有道理。
吭哧吭哧,再次跑回公社去找公社干部。
“……”向老四哭了。
娘啊,你好歹给我们先松绑啊!
“这绳子没法松,但我可以给你们拿下臭裤子!”
顾嘉实走到每个人面前,将臭裤子扯了出来。
几人恐惧地看着顾嘉实。
顾嘉实没在说话,查看了一下他们的绳子。
这绳子是用稻草搓揉的,搓得不是很均匀,也不好看,但很结实。
这绳子打得全是死结,非常潦草,但又非常结实。
顾嘉实眉头皱了皱,这绳子搓得这么蹩脚,还真有可能是他家亲小妹干的。
因为公社不管男人女人小孩都会搓绳子的,大家都知道搓绳子的两股稻草要一样多,搓出来的绳子才均匀好看结实,只有他亲小妹没实操过。
可他小妹那么柔弱,怎么可能干得了将几个男人绑树上的事。
说实在的,这活,他干起来,都觉得很有难度。
首先,得收拾服气他们,让他们一个个不能动弹,她才有时间搓揉草绳。
其次,得有力气,才能将人绑在树上。
再次,还要非常有素质,不然干不出脱男人裤子的事。
“我问你们,真是我小妹把你们绑树上的?”顾嘉实不是很相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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