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了,我得治病啊。他们不管我的死活,一分钱都不愿拿出来给我治病,我才毕业工作一年,本就没有存下多少钱,现在又因生病不得不把工作辞了。”
“我如今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医疗费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好在有阿淮帮我,他让他们家公司旗下的基金会资助我治病。”
“所以你们放心,我查自己的身世找到唐家来,并不是要问你们拿钱治病,更不是贪图唐家的钱财,我只是想找找看有没有血型和我相同的人。”
“我是很稀有的rh阴性血型,很难找到适配的骨髓,我不想死,我、我……我不得不找到唐家来。”
唐家在他们找上门时就把人放了进来,但谁也没搭理他们,让他们自己坐在客厅等。
是得知路言兮一众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他们才从楼上下来。
不然一直听着周夕悦这么哭,他们早就受不了了。
“小姨,姨父。”路言兮和宋绥进来只是淡淡扫一眼宋淮和周夕悦,并没有多理会他们,径直和唐家长辈打招呼。
看到两人,宋淮的头恨不得低到地上去。
他深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不妥当,可他偏偏就是做了,这让他很没有脸面对他们。
周夕悦看到两人,特别是看到宋绥这个宋淮的大哥,底气瞬间去了大半,没敢再继续哭哭啼啼诉说她的辛酸史。
心里也有点紧张,没来由的紧张。
这份紧张源自突然出现的路言兮。
明明她是唐家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路言兮会紧张。她和路言兮分别是唐家的亲女儿和侄女,她搞不懂为什么亲女儿会在一个侄女面前犯虚。
难道是这些年被路言兮压得太狠,她内心深处已经认定自己不如路言兮,怎么都比不过路言兮?
不,不该是这样!也不能是这样!
她才是唐家的亲生女儿,路言兮只是唐家的侄女!比起路言兮,唐家会更偏向她这个亲女儿!她是有底气的!
周夕悦的心理活动没人关心,和唐家长辈打完招呼,宋绥的目光就扫向宋淮:“解释。”
没有多余的话,只两个字。
但对宋淮来说却已经很有杀伤力。
“夕悦求我,我没办法。”
周夕悦是被他气得病发进医院的,调整了两天情绪,昨天宋淮还是决定去医院探望周夕悦。
他一到医院,话都没有来得及说一句,周夕悦就从病床爬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他带她来唐家,说凭她自己想要走到唐家面前难如登天,不管最后是否证实她是唐家的女儿,她都只求他这一次。
他要是不答应,周夕悦就跪着不起来。
不提他们之间五年的情分,周夕悦一个动不动就晕倒进急症室的病患,他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跪地不起。
“大哥,我知道我这样做有欠考虑,可我和周夕悦……”说着,他下意识朝路言兮看去,见路言兮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咬咬唇,略显僵硬地继续:“可我和周夕悦毕竟做了五年的男女朋友,她求我帮忙,我做不到无视,更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
唐君爵说:“两位感情真好,宋二少很情深义重,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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