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绝的转头离开。
在他身后,女工人眼神里刚刚燃起的求助希望,已经彻底变成了绝望。
那晚,在漫长无尽般的黑夜里,二世祖在女工人身上实施了一遍又一遍泄愤一般的犯罪。
甚至像是为了犒劳给自己帮忙的跟班,把女工人也推到了他的胯下。
反正,一朵不识好歹的茉莉花,他已经不要了,就任它在泥潭里跌落更深吧。
直到浓稠的夜色开始被带着潮湿腥味的空气冲淡,大雨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二世祖他们二人才结束了这场施暴。
可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女工人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
没有呜咽,也没有尖叫,甚至连挣扎的扭动都没有了。
她已经被不知道在哪一刻,也不知道是被那只紧紧捂住她口鼻,防止她求救的手夺去了生息。
本来只是想给她一个惨烈的教训,但闹出人命,二世祖还是慌了。
据爷爷分析,他当时的慌乱可不会是为了女工人的死亡而愧疚或者害怕,是在恐慌自己一片大好的前途会不会毁在这里,自己洁白如玉的人生会不会被人发现污点。
在充分的慌乱之后,他的大脑还是被迫做出了相对来说比较冷静的判断,那就是今晚的事情绝对不能被发现。
事实上,本来他就不会打着被人发现的谱,他本来的打算是在事情结束之后以此威胁女工人闭嘴。
现在,她可是彻底闭嘴了。
那他现在需要解决的就是跟班,当他的眼神移向跟班的时候,后者立刻三指朝天发毒誓,表示今晚的事情他到死都不会吐出去一个字。
而且他也算是共犯,在混乱的时刻女工人还指不定是被谁给捂死的,他讲出去对自己也没有益处。
收拾好跟班,那就是需要处理女工人的尸体。
当时喝醉酒的跟班已经昏昏欲睡,喝着喝着就靠在椅背上睡了过去,任凭爷爷怎么摇晃,也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哼唧声。
爷爷当时那个恨,差点没忍住当场活剐了他。
但跟班现在还不能死,因为事件背后的主谋还要找机会引出来。
那天夜里,爷爷不知道是多努力才能压制下汹涌的恨意与悔意,把喝醉酒的跟班扛回了他自己的宿舍。
在第二天的时候,还有跟他打照面假装若无其事。
跟班这人平常爱喝点儿,但酒量也就那样,喝多了就容易断片。
但爷爷就是很确定,他绝对不是胡言乱语。
跟班之后一段时间还对跟爷爷的关系越来越亲近而沾沾自喜,不知道表面上对他笑得很亲热的“哥们儿”已经在内心盘算怎么样的可怕计划。
而我爷爷的计划还在盘算阶段,就有人又送来了新的“筹码”。
在那个出人命的雨夜,二世祖要解决的可不只是身为共犯的根本和已经死去的女工人,现场可还有一个人,目睹了这一切。
门卫大爷的失踪,可要比女工人的消失更能引起人的注意,所以他的尸体,也更快的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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