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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要拖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一茬又一茬了。
“那行吧,我尽快找邮局给你寄过去,这事儿真的对我很重要,就拜托你了。”
我一边打字,一边从床上跳起来,去扒翻放在背包里的那个饮料瓶。
因为已经放了一段时间,所以饮料瓶被压到了背包最下层,我把手伸进去,突然心里一惊。
我的手已经越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杂物摸到了背包底部,但没有感觉到饮料瓶的存在。
指甲在背包底板的布料上刮了刮,又不死心地丢开手机,把背包里的东西一股脑都倒在床上。
这下可以确定,当时装上了那杯掺了奇怪粉末水的饮料瓶,已经不在我的背包里。
我的心脏紧张的砰砰跳起来,可以肯定,这饮料瓶不是我丢出去的。
事实上,自从住进来,我都没从房间里丢垃圾出去过,反正我产生的生活垃圾也很少,平常基本上就是只进不出。
那就是有人“帮”我丢出去了,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动,唯独消失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甚至放在背包最底层的饮料瓶。
这意图不要太明显。
再看手机,哥们儿回复了我一个“好的,那你尽快。”
麻了,这我可怎么办,万事皆备,现在我这“东风”刮跑了!
我的房间房门上是有门锁的,但因为我没有钥匙,所以从来没有锁过。
这也就是说,我这个房间跟爷爷的房间一样,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推门进。
这些天我不在家的时候又很多,真要怀疑的话,简直每个人都很有嫌疑。
拿走饮料瓶的人,跟往我水杯里掺东西的大概率就是一个人,但可惜我现在找到了解题思路,却根本不知道题干是什么。
真他娘要命。
我摁了摁抽痛的眉心,给我哥们儿回了一条消息,
“等等吧老哥,我这边出了点儿状况,暂时不能把样本寄给你了。”
我哥们儿那边沉默了一下,发过来一句,
“狗贼,你莫不是在消遣洒家?”
我现在也愁得很,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能烦躁地把手机丢开,去安抚自己要炸开的脑袋。
歇了一会儿,手机重新响起了接收消息的通知音,我拿过来一看,发消息的已经不是我哥们儿,而是童燕燕。
“有什么悄悄话,赶紧说呗。”
“你这话说的……不是什么悄悄话,就是有些事情暂时还不想让长辈们听到。”
我本来是打算跟童燕燕商量把掺粉末的水寄给检测机构去检验的,但看现在这样子,是该跟她换话题商量了。
“我去,怎么看都是有人故意的啊!”
“我猜这个拿走水瓶的人,八成就是给你下药的人,”
“估计也是把那包粉末藏在你爷爷家厨房的人。”
童燕燕叮铃当啷的发来一连串的消息。
我看了翻了翻白眼,打字给她回消息,
“这不废话么,这种问题还用你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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