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有多融洽?”
祝思嘉被烧得脸蛋通红:“我都不敢想,要是做你的妹妹或者女儿,我会有多开心。”
晏修:“……”
真是被烧得糊涂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她居然想做自己的妹妹,甚至女儿?
晏修:“朕都不敢想,要是蝉蝉做朕的女儿,会多让朕不省心。蝉蝉貌美,倒不如给朕生个女儿。”
说完生女儿这话,他的脸跟着祝思嘉一起红了起来。
幸好是二人独处,这辆马车隔音也是一绝,否则被别人听到,还会误以为他是个白日宣淫的昏君。
祝思嘉被他抱进太极宫不久,柳太医后脚就到。
而她也因为烧得难受,方才在马车上就被晏修哄睡着了,否则清醒着不知要遭多少罪。
柳太医给她把完脉,道:“好在婕妤虽发烧,但风寒也即将痊愈,只需服用一帖退烧药即可。此药服下,今日退了烧,最多三日风寒也会一并根治。”
晏修点点头,将柳太医请到无人的角落,悄声询问他:“除却风寒外,祝婕妤的身子还有何处不妥?”
当初可是柳太医亲手诊治出祝思嘉体寒体弱的,如今无需他明说,柳太医也明白晏修想知道什么。
柳太医恭敬道:“启禀陛下,祝婕妤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是药三分毒,此前她一直服用的补药可以停下,改用一些养身药膳,和燕窝阿胶等大补之物相佐。”
“以微臣的医术保证,不出半年,祝婕妤便可孕育子嗣。”
他误以为晏修急于子嗣一事,此事莫说是一国之君,寻常男子也将其视为尊严所在。
毕竟晏修的脉也是他在把。
这位陛下虽日夜操劳国事,可身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甚至异常优越。
但晏修膝下迟迟无子,质疑他不行的大有人在。
晏修思索片刻后,却道:“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她无法受孕?”
柳太医闻言大惊失色,莫非他对祝思嘉的宠爱,当真只是表象?从始至终,他就没放下过对祝思嘉身份的顾虑?
“这、这,办法多的是。”柳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陛下若同意,微臣可以开一剂苦味极浅的避子汤。”
晏修冷脸道:“不可,除了避子汤,就没有别的办法了?断不能伤她分毫。”
柳太医又是目瞪口呆,真是搞不懂陛下的心思。
晏修:“她才十七岁,朕不愿她忍受生育之苦,晚几年也不影响。”
柳太医:“可是陛下,十五岁就孕育子嗣的女子大有人在,您无须担心。”
“担心?”晏修垂眸,“朕更担心她为一个孩子伤了自身根基,总之,此事你另寻它法,半年内呈上来。”
柳太医面如土色退下了。
等祝思嘉的药煎好,晏修坐回床边,将她扶起,亲手喂她喝药。
她烧得难受,喝药时双眸都是紧闭着,眼睫轻颤出令人怜爱的弧度。
晏修揽着她腰,心想,他比祝思嘉大了六岁,她在他面前,不正是个年轻小妹妹么?
他可不忍心看自己的妹妹过早遭受生育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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