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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她在秦宫内学到了很多,汉话也说得比之前流畅百倍。
最开始她说汉话时,就连秦宫内的小小宫女也敢当她面嘲笑她,珍珍气不过,死皮赖脸找自己的救命恩人祝婕妤要来一位老师,每日待在宜兰殿里苦练汉话。
终于,她现在能畅通无阻地与秦人交流了,这位老师交给她很多学识,给她讲了很多历史小故事,其中就有流传于中原三国的一条俗语。
叫东山再起,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只要阿勒宏手下那些忠于父王的大将不死,父王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珍珍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秦天子的女人。
她不信,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会铁石心肠到对青春貌美的女人无动于衷;她更不信,凭自己的美貌无法在秦宫内拥有一席之地。
报仇可以是十年、二十年,她愿意等,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草原的女儿,从生到死都注定属于草原注定属于长生天。
但她可以为晏修诞下子嗣,就算她的身份注定无法做大秦皇后,可她的孩子流着一半北凉的血,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地成为大秦太子。
终有一天,会带领秦军夺回北凉。
……
前几日那场初雪下得不大,只堆了薄薄一层,等太阳一出便化了个一干二净,蒙尘的宫阙倒是被洗得焕然一新。
晏修去长乐宫前,特意找柳太医私下问话。
柳太医给出的答案并不让他满意。
上次祝思嘉的月事持续了整整半月,不仅将他吓了大跳,更是让所有御医吓得满座皆惊。
看来这位祝婕妤的体质,比他们诊断出来的结果还要差。
柳太医特意叮嘱他:“老臣有十成把握,能调理好婕妤的身子。但在祝婕妤的体质彻底恢复正常之前,额……这个……”
晏修:“但说无妨。”
“还请陛下辛苦忍耐,男子食髓知味是正常现象。但为祝婕妤的身体着想,陛下应当减少一下行房的次数,控制力度,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晏修黑脸:“朕知道了。”
忍?他忍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况且他算了算,自己让祝思嘉侍寝的天数,每月最多都不会超过五天,他虽以次数取胜……
算了,她体弱,为了她能尽快恢复替大秦诞下太子,他更该将这些不正当心思压下去。
故而,今夜晏修只要了两次,便不再动她。
祝思嘉微喘粗气,躺在他臂弯里问道:“玄之可是近日太过劳累?”
她眼神中怎么还带着同情?
晏修又来了劲,抓着她的手:“朕不便多说,你用手替吧。”
祝思嘉:“……臣妾遵命。”
真是奇怪。
两个人闹到后半夜,祝思嘉手都抬不动了,晏修才肯放过她。
“玄之。”
“朕在。”
“你,最近可有去别的妹妹那儿?”
祝思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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