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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要不还是帮着秦大人把两人都抢了,这样一夫一妻,啧,好像也不错。
孟尧的瞧着三人缓缓走来,宛如亲密的一家人。
暗暗捏紧了拳头,想到昨夜但凡晚一点点,瞧见便是沁甜冰冷的尸体。便抑制不住心头怒气,不过是女子间的争风吃醋,可李湘禾却非要将人逼死才甘心吗?
秦念之不动声色地将李湘禾挡在身后,回瞪孟尧。
“呵,当众给一弱女子难堪,秦大人你也就这点本事了。
你可知你们昨日险些害死一条人命。李湘禾我早就警告你,不要去招惹沁甜,为何你屡教不改,总是和她过不去?我已经要将她送走了,你究竟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秦念之一愣,李湘禾直接一个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不愿搭理傻子的模样,朝着宣和帝行礼告退,“湘禾身子不适,先行告退。”
孟尧还欲上前争辩。
秦念之和上官思默契地抱着胳膊肘挡住孟尧,目送湘禾回了帐篷。
这两兄弟本就有三分相似,如今似笑非笑,抱肘嘲讽的神情,如出一辙,对本就怒火滔天的孟尧来说,有种双倍的刺激。
“脑子这玩意虽然珍贵,但是,偶尔也要带出来遛遛,是吧。”
“哥哥说得对。”
“有的人的脑仁还没核桃仁大,难怪听风就是雨,一点判断力都没有。”
“哥哥说得对。”
“有的人不仅没脑子,脾气差,长的丑,脸皮还厚得很,天天自说自话,看不出很招人烦吗?”
“哥哥说得对。”
“我说的是"有的人",怎么孟将军好像破防了?”
“哥哥说得对。”
沈峤:“……”
要不是陛下在此,你俩今日绝对要血溅当场。
景明:“……”
根据行医多年的经验,怒伤……心肝脾肺肾,现在孟将军极易出现脑溢血,心绞痛等症状。
挂树上的玉白:“……”
……
眼瞅着将孟尧挤兑走了,秦念之这才满意,转头对上宣和帝宠溺宽纵的目光,一时有些讪讪。
宣和帝轻笑,“念之跟我来,其他人散了吧。”
上官思眸底微光暗闪,眼睁睁地看着宣和帝带着哥哥,朝马场的方向走去。
“你老实些,不要总去招惹孟尧,朕还有用呢。”
“臣冤枉啊,明明是他次次先来招惹臣。”
宣和帝停下脚步,秦念之一时不察,撞上了那宽厚的背脊,揉着酸痛的鼻尖,疑惑地抬眸,“陛下?”
宣和帝眸色晦暗,似是有感而发,“被人夺了心头所爱,他不找你拼命已是大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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