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血不太健康的好不好?
但是虽然在心里呐喊,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说将出来,因为虽然有些事情听起来不太科学,但结果却还真需要那样才行。
只是她怀疑这大周皇室的人,是不是从小到大吃过什么,或者如何,才能让这血成为药引。
就像是当初的百里鸿渊一样。
因为体内的血液,就等于也是一味解药。
“那这大周皇室的血,怕是没有那么好弄来。”许箫声瞥了百里鸿渊一眼,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种事情当然要把压力给到他了。
百里鸿渊眯了眯眸子,“此事,我来做。”
“你确定哦?”许箫声唇角勾了一丝弧度。
和聪明且有担当的男人说话做事就是方便。
“不然你去?”百里鸿渊乜了许箫声一眼,一脸这个重担你也可以接下的模样。
许箫声嘴角一抽,“不不不,我不行,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交给王爷你,才可以体现你对我们家若儿的浓浓爱意啊。”
开什么玩笑,让她去?
这是她能去的,去不了一点好吧?
见许箫声把这退堂鼓打得震天响不说,还把理由说得如此堂而皇之清新脱俗,百里鸿渊轻嗤一声,缓缓点了点头,“此事,先莫要让若儿知晓。”
“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啊,但是王爷你准备怎么和她说?”许箫声点了点头,伸手托住下巴。
事情说开了之后,她心里的压力明显小了不少。
“这件事情,你不可能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觉吧?”
再怎么说,那可是大周的“国药”,就算是大周再不济,那人也是皇室的人,想随随便便给人家放血,人家能乐意吗?
更何况,大梁的国力可不见得比大齐的弱。
她所能够想到的,就是直接干翻大梁,这样拿解药自然就顺理成章了。
“我自有我的法子。”百里鸿渊看了她一眼,“这段时日,你若是得空,多来王府走动。”
许箫声一怔,差点儿给气笑了,“大哥,你这司马昭之心都不带藏的啊,曾经有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搁你这就是无事关门不见,有事你请常来是吧?”
百里鸿渊嘴角动了动,“你若是不愿意,我自然也可以让林弦意照看着。”
“谁不乐意啊,谁说了这句话啊?”许箫声一听这话,瞬间急了,“我可告诉你,你不要试图挑拨我和若儿之间的感情。”
百里鸿渊:“不曾。”
许箫声:“……”
尼玛,脱了裤子就不认账是吧?她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这个贱男人这么能说会道呢?
“行了行了。”开始感受到“自己说不过百里鸿渊”的那一刻,许箫声莫名的有了压力,“以我和若儿的交情,此事我不要不管,合适吗?”
百里鸿渊颔首,“那就多谢。”
许箫声:谢什么谢,谢不了一点。
只心里这样想,许箫声眼神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王爷既然要谢,那到底得多少有点诚意吧?”
“你想要什么?”百里鸿渊眯了眯眸子,“临安镇那座金矿送你够了吗?”
许箫声:“???!!!”
卧槽,她没有听错吧?
临安镇的金矿?
“你,你确定没在开玩笑?”咽了咽口水,许箫声觉得不是百里鸿渊在说笑,就一定是她在梦里听着他在说笑。
“本王一言九鼎。”百里鸿渊乜了她一眼。
别以为他不知道许箫声这段时日在做什么,她不是早就惦记这临安镇的金矿了吗?
见百里鸿渊说得如此笃定,许箫声终于相信对方没有在开玩笑,自己也没有在做梦。
但很快,许箫声又反应过来,眼睛一瞪,“你派人监视我?”
卧槽,不然这男人怎么能够送礼送得这么贴她的心意啊,简直就是送到了心巴上好不好?
她最近也是因为摄政王府进不了,所以闲来无事把丞相府的大小事务,前后账目瞅了瞅,这不瞅不知道,一瞅简直吓一跳啊。
什么叫做为官数十年,唯有两袖空空,家里一贫如洗,她算是见识到了啊。
她爹好歹是个丞相啊,怎么账本上的银子这么寒碜?
再加上柳凝雪在他生辰上花的那些银子,这相府要是再不搞点儿什么外快,怕是要入不敷出了。
所以她的确是把心思打到了百里鸿渊的身上,毕竟谁让他有钱呢?
且不说他这个摄政王值多少钱,就算是没有这个头衔,以他私人底下的那几座金山,那就是十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啊。
世上有钱的人那么多,多她一个又能怎么样?
管他百里鸿渊知不知道呢,反正她得了就是她的!
想通这个的许箫声,心情那叫一个舒服啊!
“咳咳……”许箫声嘿嘿一笑,“那个,以后要是还有这种好事,可以直接和我说。”
百里鸿渊:“……”
二人达成了共识,此事便也算尘埃落定,只许箫声想到的却也不止这些,“但是你想过没有,这毒是从母体带出来的,为何若儿的母亲会身中这种毒?”
“此事,本王会去查。”百里鸿渊眉头蹙了蹙,眼里闪过一抹深邃。
虽说凤家夫人当年去世之事秦佛定承认了是她所为,但其中还是不乏有不少疑点。
其中最为明显的一条便是:不管是上京城的谁,但凡和凤家夫人接触过的,都会称赞一句:巾帼不让须眉。
这样一个果敢刚毅的女子,又怎会因为秦佛定的一句话,而心甘情愿葬身火海?
倘若是哀莫大于心死那也就罢了,但是以她对凤夕若的呵护,又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让她连女儿都可以不要了的呢?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在用这样的法子,换女儿的一线生机。
而这,或许也是和凤夫人的真实身份有关。
毕竟当年凤夫人是突然被凤将军带回上京城的,在此之前她从未出现在大齐人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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