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张家的隔天,越明珠让捧珠找出咏絮女中新学期发送的校园日历,按伤筋动骨一百天算起,翻到后面从已定行程表最后一项往前推。
今年十月份举办的秋季联合运动竞技大会,她伤成这样只能退赛。
体育老师说她弹跳很强,爆发力也不错,不晓得是不是张日山监督她打了个把月的网球把小腿肌肉练出来了,反正今年春季运动会她不仅拿下跳高冠军还打破了往年跳高比赛的最高记录。
下半年秋季联合运动会,截止目前已经有十一所学校运动队会确定出赛,她原本是要作为咏絮女中的跳高选手兼队长出席,现在也只能提前跟学校打招呼退出让别人顶行了。
用笔在十月上打了个大大的x,越明珠唉声叹气,本来还想拿个好成绩去竞选地区体育联合会的干部呢。
干部今年泡汤了,那明年的书记后年的会长计划也全部要往后推。
苦恼地往前翻到九月,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书本印迹,九月有读书会考核,她沉思,手术前后都要缺席至少一周的时间,也不知道缺席两周还会不会让她继续,这个待定吧。
她画了个问号:?
再看一看前面每月清晰标识出来的纪念会、演讲会、庆祝会越看越心塞,胳膊骨折还好说,至少不限制人身自由,伤了脚,她现在除了家里哪儿也去不成。
通通打x算了,先待定。
这些倒也不是那么遗憾。
她最遗憾的是难得可以公费旅行由天主教会牵头的华中地区象棋邀请赛也要缺席。
没心情继续翻下去,她扔掉笔和日历揽了个枕头抱在怀里发呆,明明都和好几个‘知名’笔友约好碰头了。
真是愁人。
“小姐,是不是太冰了?”
自从回家,越明珠的活动范围就局限在二楼,一般是在卧室和外间会客厅,连之后二月红寻来的某位接骨名医也是在这里会诊。
管家还命人连夜打造了一张红木贵妃榻,榻的一侧按照她最喜欢的躺椅坡度设定,另一侧为了促进血液回流也立了高台给她架腿。
每天她就躺在贵妃榻上,看看书,听听曲,顺便让捧珠给她冰敷消肿方便做手术。
捧珠还以为是冰着她了,连忙把冰袋拿开。
越明珠往榻尾看去,眼看暑假快到了起码不用休学,校方也同意她居家考试,而捧珠这几日为了在家照顾她也停了课程。
她摇摇头:“不冰,我就是在想别耽误了你读书,等再过几日我做完手术你就继续上课。”
她昨天回来马上画了图纸让管家差人做了一副四脚助行器,除了有点重之外没什么不方便的,用不着捧珠日夜伺候。
听她说重,管家还让人不断改进,今天用竹子又做一个新的给她。
在不用下楼的情况下确保她可以自由活动。
除了晚上睡觉得时刻顾虑脚伤不能睡太沉,身上擦伤淤青多泡澡不方便外,生活几乎没什么变化。
尽管张启山说了会带最好的医生回来,但是家里还是前前后后请了好些个中医、西医,连红府那个不擅外科的神医都请来看了看,开了个安神方,聊以慰藉。
除了医生,越明珠不允许任何人碰自己的脚,她洗澡都只敢轻轻摸摸,到了不同医生手里被揉得龇牙咧嘴,最后得出结论却都是,小伤,做个手术打个石膏就行。
可一问到伤好后她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能跑能跳,大夫医生们就不吭声了。
别说陈皮,越明珠都开心不起来。
张启山回来时,她正在楼上跟曲冰她们聊天,打趣她们用学生会的电话联络自己以权谋私。
“秋容也伤着了,昨天跑步不小心崴了脚,幸好休养一段时间就会好。”
宋婉莹凑在话筒边,眉毛皱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年月相冲,先是年初冰雪封路曲冰小病了一场,好不容易雪开始化了结果庆芝春游伤了腰,入夏你跑马又摔了脚,现在秋容也伤了。”
好友接连受伤,她心中惆怅又伤感:“等你们好了,咱们去麓山寺祈福吧。”
“”
张启山一路风尘仆仆,进屋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管家正要开口问候也被他挥手略过,直接让他领着自己身后两位请回来的医生直接去楼上给明珠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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