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了。”她委屈地指指嘴,生怕娘再念叨下去。
不然吓着了二哥,下回他就不敢再带自己这么玩了啊。
冯氏就听闺女使唤,这就进屋去倒水,再出来时,脸上全是温柔笑意。
姜丰虎委屈地瘪着大嘴,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在家里是多余的了。
不然娘咋对着妹妹就笑,对着他就凶,他要找媳妇抱抱!
“哎呀天爷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呜呜呜呜。”
“儿,文才啊,娘对不起你,要不你打娘几下吧。”
就在这时,一阵伤心欲绝的哭声,忽然从前面传来。
冯氏和李婶子住了好些年的前后院,一听就知是她在鬼哭狼嚎。
“那泼皮又在作什么妖。”冯氏见怪不怪,抱起小糯宝,慢悠悠给她喂水喝。
孙春雪刚在福善堂忙完,路上时听明白了来龙去脉,一回来就赶紧跟家里人说。
“这李婶子,简直糊涂,她儿子的好前程都要被她断了。”孙春雪进屋后,就直拍大腿。
全家齐齐看向她,一脸八卦:“这怎么说?快讲快讲!”
孙春雪灌下口水,润润嗓子:“上午她不知抽的哪门子风,竟然跑到李文才的私塾,要人家让她儿子也能去考童子试。”
冯氏不由疑惑:“文才念的私塾,在镇上算是差的,应当没法子推举学子去考这个。”
孙春雪不停点头:“谁说不是啊,可李婶子不懂这个,非硬闯私塾开闹,还把那私塾院长气得心悸犯了,人家私塾直接就把李文才除名了,听说还要在他的籍册子上,记下此事。”
城中的书院,除了私人府宅上的外,其余的都是既有竞争,也互通消息。
一旦因为行为有失,被其中一家除名,便也很难再报上别家了。
冯氏不由皱眉,这李婶子,也是活该。
日日喊着儿子是宰相根苗,现下好了,连书都读不上了,真是坑儿子的典范。
为了此事,李文才把自己锁在屋里,一口水米未进。
李婶子哭嚎了一宿,还要死要活的,闹得李引儿也不敢睡,生怕她娘真拿菜刀抹了脖子。
到了第二天,乡亲们都不由讥讽李家,让李婶子平时瞧不起别家孩子。
而就在大伙闲唠之时,村口大黄忽然狂吠起来,接着便是一阵急躁的脚步声。
只见几个外村村长,正满眼红血丝,气势汹汹地冲进大柳村。
“他们村井在哪,快找。”
“不管了,咱不能在家坐等被渴死,今日非得打满十车带走才行,他们全村出来拦都没用!”
缺水太久了!
周围几个村都受不了了!
听说现下只有大柳村的井能出水,所以就算豁出老命,这几个村长也要过来讨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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