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突如其来的亲热,也怕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赶紧看向院子里,拒绝着阿守:“你别这样,阿妈还在呢。”
阿守还是无动于衷,搓着杜幸的手:“阿妈早就进屋子了,这里就咱们两个了。幸幸,我真的今天很开心。我罗守林能娶到你这样的老婆真的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觉得我上辈子肯定是干了很多好事,老天才把你给了我。”说着,把下巴放到了杜幸的脑袋顶,轻轻摩擦起来。
“那我得干了多少坏事才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啊”杜幸不敢说,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嘀咕。
阿守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又说:“幸幸,我很开心你能帮阿妈干活,可是你不用为难你自己,我说了,我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你不会的,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不会让你干活的,你去那里坐着把,锅我来洗,你陪着我就好了”说着,把杜幸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干,带着她坐到厨房门口的一个小木凳上。
杜幸一直坐在门口,愣愣的看着阿守刷锅,看着这个男人仔细的刷了碗,在水里洗了抹布,又认认真真的把灶台抹了一遍。
阿守刷完锅,又往锅里倒了两碗清水,就这干净的水,洗了手,一回头就看到杜幸乖乖巧巧的坐在门口,看着他洗碗,一阵阵暖暖的东西,无声的流进心口,阿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走到厨房门口,把杜幸从那个小凳子上拉了起来,看杜幸皱着一张小脸,阿守就随手把手上的水,轻轻的往杜幸的脸上一甩。
杜幸一声尖叫,作势就要抬手打阿守,阿守就这这个姿势,一下子把杜幸拢到自己怀里。
杜幸动作一僵,阿守终于抱到了心里念想的细腰,他忍不住用了力气,把杜幸往自己的身体嵌。勒的杜幸微微闷哼一声。
阿守闷着嗓子笑了,他松开杜幸,看着杜幸红红的脸,忍不住一阵怜爱,凑近杜幸的脸,在杜幸的额头,轻轻一吻。
门口一阵狗叫,阿妈从自己屋子里出来,开门出去,借着院子里的灯光,杜幸看到门口有个女人跟阿妈说着什么,还不时向里面瞧。
不一会儿,阿妈进来了,对阿守说:“你二婶说今晚村里有来了镇上的戏团子,说晚上在戏台上唱戏,问问咱们去不去,我琢磨着要不你带幸幸出去看看。”
阿守很犹豫,人多的地方总是不好的,毕竟村子里的人只知道自己结婚了,越多人知道就越不好。
阿守摇了摇头,“不去了吧,大晚上的很冷的,路也挺远的,我怕幸幸累着。”
杜幸满脑子都是逃跑,听到镇子上的人来这里搞演出,只想着有没有可能向他们求救,她一下子抓住阿守的胳膊“我不怕了的,再说,我也想看看这里的戏团子是怎么唱戏的。我想去看看,好不好,阿守,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这样的软糯的杜幸总是让阿守无法拒绝,杜幸知道阿守有松动,她乘着阿妈不注意,握住了阿守的手,轻轻的捏了捏。
阿守犹犹豫豫的,同意和杜幸一起去,只说可能要晚一点。杜幸很开心阿守能让她出门,也不管早还是晚。
阿妈出门跟那个女人说了几句,女人走了,杜幸继续坐在厨房门口等阿守洗完锅,两个人回到房间,阿守磨磨唧唧的洗完手。
阿守看一眼杜幸:“幸幸,要不咱们不去了吧,你看,天都黑了。”
“不行,你刚刚答应我的”杜幸一下子有点着急“阿守我们去吧,我真的想看看。”
阿守无奈,从柜子里拿出一件袄子,是上次院子里杜幸看星星时穿过的。阿守拿出来给杜幸穿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条红色的大围巾,蔸头给杜幸围了起来,只让杜幸露出了眼睛。
杜幸有点纳闷,她觉得根本不用这样,可一想到能出门,就静静的现在哪里,任阿守折腾。
两人走在路上,阿守一手牵着杜幸,一手打着手电筒,微弱的光投射在石子小路上,杜幸走的小心翼翼。杜幸往下拉了拉围巾。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杜幸有点怕,她紧了紧抓着她的手。
天太黑了,四周可能都是树,黑乎乎的。她能感觉到他们再往东走。走了一段时间,一个路得转角,地势开始向下,杜幸甚至可以看到。距离他们大概一千米的地方有灯火。甚至可以听到咿咿呀呀的唱戏声音。
下坡路的时候,阿守怕杜幸摔倒,他从腰上托着杜幸,让杜幸借着他的力量行走。
好一会,杜幸都走出了汗才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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