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牵着手,被夕阳拉得长长的影子,微风阵阵,送来阵阵清香,被这样的景色诱惑,杜幸忍不住把双手隆在嘴巴,大声喊了几声,她把这几天积压在心里的痛苦,不甘,恐惧一次性发泄出来。
阿守从地上拔了一把小黄花给杜幸。
“这个很好闻的,山里的小菊花,晒干了可以泡水喝,清热解毒的。”
杜幸低头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清香,和她以前收到过的任何一种花都不同“好香。”
阿守又弯着腰采了好多,整整齐齐一把,阿守拿在手里,拍了拍花跟上的土,递给了杜幸。
“你要是喜欢,以后挑水,我天天给你采”杜幸不知道被多少人送过花,被多少人承诺过要送她一辈子的鲜花,可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样一个男人面前,杜幸居然有点感动,她点了点头,抬头看着他,阿守背着光,阳光给他襄了一个金边,就连他脸边的绒毛都显得清清楚楚,杜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阿守有点羞涩,抓着杜幸的手。
阿守带着杜幸去挑水,这里的人喝的居然是泉水,像一个小房子一样,水就从窗户哪里用瓢舀出来,清清凉凉的,杜幸看着好玩,从阿守手里接过瓢,也照猫画虎的舀起水来。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农村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子,阿守喊她一声“二婶”,然后两个人用方言聊天,边说那个女人还边往杜幸身上瞅,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阿守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低头笑着,耳朵红红的,最后微微点了点头。
好一会了,看两个人还没有要结束茶话会的意思,杜幸忍不住捏了捏阿守的手。
阿守看了看杜幸,才歉意的朝着那个女人说了什么才往家走去。
到家里天已经有点黑了,杜幸洗漱完躺在床上,看着阿守进门,坐在床边盯着杜幸一直在笑,杜幸有点莫名其妙,看着阿守脱衣服,然后把自己的衣服整齐的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又把手放在她胸口,轻轻摸她。杜幸躲了一下,没有躲开,就任阿守作威作福。
看着阿守这么不怀好意,杜幸想到了那个女人给阿守说了什么的时候阿守的表情。
“你二婶给你说了什么?”
“那不是我二婶,是我们的二婶”
“切”杜幸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二婶说,要我努力一点,赶紧让你给我生个崽儿,她说女人做了阿妈心就安了,你就肯跟着我跟我过日子了。”
这个事是杜幸的逆鳞,她马上炸毛似的翻身坐起,一下子打掉阿守在她胸口的手。
“胡说,怎么生了孩子就会安心跟着你。”杜幸怒气滔天。
她很想大声告诉阿守,自己不会安心呆在这里,更不会给他生孩子,让他早点死了这条心。但杜幸忍了,她好不容易能出门,她不想让自己的一世冲动,断送了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杜幸翻身背对着阿守“我今晚不舒服,你别碰我。”
“幸幸,你哪里不舒服?是今天吹风受凉了吗?还是哪里不舒服?”阿守很着急,一直问不停。如果杜幸不告诉他,他可能会一直问下去。杜幸嫌他聒噪。
“没有,就是很困,想早点睡,你快下去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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