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录,在十月八号,卖出了手表,收音机,自行车和缝纫机。
陈青怡夸了又夸,陈青枫捏紧拳头,也僵硬的附和了几句。
那婶子乐成一朵花,还特八卦,接着又向王香粉打听:
“那个女的长什么样?来过咱们这儿吗?”
她想看看那个女的长得有多好,能把人迷成那样。
二婚还让人舍了这么大的本钱。
王香粉一撇嘴,“我觉得也就长得一般,不过是皮肤白点。
瘦一点,又会打扮,加上有一副好嗓子,会唱歌。
这可不就让男人魂都飞了。
至于来没来过,来过啊,就上月中旬,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了。
有一天穿着淡蓝色格子布拉吉,穿着小皮鞋。
和我打招呼那个。
你不是还说她说话像蚊子,声音小的差点听不着嘛!”
“就是她啊!”
婶子一脸的恍然,她还真有印象,“人是挺有气质的。
长得嘛,还行吧。
小妮子,和你比可差远了。”
瞧陈青怡听得认真,这婶子还逗她,陈青怡缓过神儿。
装作不好意思的笑笑。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陈青怡看了解的差不多了,就和陈青枫走了。
一出门,陈青枫火气就忍不住了,“玛德,他果然是搞破鞋了。
他还要点脸吗?
都是能当爷爷的年纪了。
就凭他这样的,还好意思留在部队?
一点廉耻心都没有,就那么等不了,离婚还没满一个月。
就要再婚!
还大张旗鼓的,他就那么爱给人当后爸?
小怡,那些损招我看就都别用了,咱们都有证据了。
直接举报他,让他回家种地得了。”
“冷静点!”陈青怡一把将他拉到角落里,“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
我最大的一个毛病就是心眼子特小,报复心又重,谁惹了我。
我能从早报复到晚,让他哭一辈子。
吴有德,老叔,大娘他们,哪个我不是立马报复回去了?
但这次不行。
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他回老家种地那是便宜他了。
还会让这帮子贱人膈应到咱妈。
软刀子割肉,才最疼。
把人捧得高高的,让他们到达顶端,在突然摔下来,一无所有。
才是最大的惩罚。”
陈青怡在陈青枫面前从不掩饰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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