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峻州猝不及防接过话,让言岑无言以对。
她解释不清,否认不了,最后连尴尬都懒得掩饰,抱着猫落荒而逃。
可一回到车里,静谧空间让她忽然觉察出一丝异样:
江队长今天似乎有点奇怪,他笑了……
等等,他问今天有没有空,并没有说是猫的事!
言岑忽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朝车窗外一看,人都跑远了,只有一个小黑点……
花爷喵喵叫了一声,趴在后座开始睡觉。
行吧,来日方长。
言岑只能这么自我安慰,然后启动车子去机场接魏羽忱。
结果飞机晚点,没赶上中午预定的澳龙,她们只能晚上出来吃虾饺皇,真是一再地得不偿失。
“怎么会想到去富春楼,开车要40分钟呢。”魏羽忱下午睡了一觉,精力充沛,所以今天她开车。
言岑坐在一旁,看着车窗外,有一种人虾两空的郁闷。
所以去富春楼完全是情绪上的慰藉。
“那里的虾饺和猪排饭很好吃,我去过两次。”言岑实话实说。
魏羽忱开始是相信的,但到了富春楼一坐下来,就不信了。
她用胳臂肘杵了一下言岑,然后眼睛看着二楼,没头没尾说了句“原来如此”。
言岑莫名看了一眼魏羽忱,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眼睛骤然睁大。
她惊讶的不是江峻州和一个女人正坐在二楼吃饭,而是这么刁钻的角度,魏羽忱在只见过江峻州一面的情况下竟然认了出来。
“你是鹰眼吗?”言岑忍不住感叹。
魏羽忱的眼睛一直盯着二楼看,她忽然皱起眉,“给他夹菜也不拒绝——我们是直接上去,还是换一家店?”
言岑明白过来魏羽忱的意思,觉得好笑,“不用上去也不用换店,吃饭碰到同事很奇怪吗?”
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起了一个小疙瘩。
魏羽忱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叫你抓紧点,还什么主动送上门,上门了吗?”
言岑喝下一口普洱茶,微微发苦,平复一下被刀戳痛的心……
她只能说:“快了。”
“快了?”魏羽忱的声音被呼啸而过的消防车警报声盖过,然后便听见旁边有人小声谈论,说附近什么地方失火了。
言岑反应很快,“我们得快点吃,万一交通管制就要绕很远的路。”
魏羽忱明天还是早班飞机,便不再说话闷头吃饭。
可刚吃完正准备结账回去,言岑的工作手机收到了肖介的群发信息:
西坪丽景路231号星沙ktv发生命案,所有人马上去现场。
言岑看地址知道距离这里不远,打开地图发现就在前方80米。
于是把车钥匙给魏羽忱让她先回家,自己准备走过去。
等到言岑想到江峻州也在这里的时候,他正好从楼上下来。
“哟,这么巧,是江队啊。”魏羽忱装模作样打招呼,眼睛盯着江峻州身后的女人看得火星都起来了。
言岑有些哭笑不得,也顾不上魏羽忱,转身对收银台的服务员说结账。
“是峻州的同事?”走在江峻州身后的女人走到了前面,她对收银台说:“这单免了。”
“好的,庞总。”
言岑和魏羽忱不约而同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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