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不到,阳泉会所里大多是来做美容做spa的女顾客。
江峻州和言岑直接找到赵晴,首先向她求证与包炳来的个人关系。
赵晴身着一件浅色旗袍,面色稍许憔悴,坐在红木太师椅上低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承认了。
“没错,我是包炳来的情妇。会所里一直有流言蜚语,但我们从未承认过。”赵晴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这段关系重见天日是在这种情况下。”
言岑注意到,赵晴用“情妇”来定义她与包炳来的关系,看来她不知道包炳来已经秘密离婚。
“赵女士,冒昧问一句,你明知包炳来有家室,为何还与他保持情人关系?”言岑问。
赵晴毫不掩饰,直截了当回:“因为钱。至少开始是因为钱。”
“后来动了真心?”言岑追问。
赵晴笑着摇头,“我离过婚,早就对爱情不抱幻想。后来是觉得老包这个人还不错,至少对我说话有谱,出手也不吝啬,我要求不高,生活稳定就行,就一直跟着他了。”
“包炳来会跟你提起他的私事吗?”言岑问。
赵晴想了想,“你是想问老包有没有仇家?”
言岑点头,“也可以这么理解。你对包炳来的遇害有什么看法?”
赵晴的眼神变得黯淡,正如她所说,失去包炳来这个经济支柱,她的生活将不再稳定。
她缓了缓心情说:“老包经常带他的客户来会所,我安顿好了之后就退出去,从不参与他们的谈话,所以生意上他跟人有什么矛盾我一概不知。”
“但如果警方认为老包的死跟他私生活有关,我倒是有一个怀疑对象。”
赵晴的话让言岑和江峻州眼睛一亮。
“具体说说。”言岑急忙让赵晴继续说下去。
“就在老包出事的前一晚,他带着客户下午6点到会所,唱了一个小时歌,还没来及吃饭,就有一个人闯进会所,大吵大闹,指名道姓说老包玩弄了他妹妹,要找他给说法。”
赵晴说到这个人,忽然面露胆怯,“那个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不到,长得一脸凶相,手里拿着破啤酒瓶,来了四五个保安才把他弄出去。”
“当时为什么不报警?”江峻州皱眉,“把他弄出去,他就不再来了?”
“已经准备要报警了。”赵晴解释道:“那个人看起来凶悍,其实弱不禁风,一个保安一脚踢掉他手里的啤酒瓶,他就站不起来了,所以保安把他弄到街对面的花坛里,见他半天没动弹就没管了。”
“喝醉了?”言岑问。
赵晴否认,“保安说没闻到酒味。”
情绪暴躁,体力虚弱,这让言岑不由往某个方面想。
她看向江峻州,用眼神问是不是嗑药了。
江峻州给了她一个认同的眼神,然后问赵晴:“包炳来对此有何反应?”
“非常生气。”赵晴说道:“在客户面前颜面尽失,最后连饭都没吃局就散了。”
“这种没头没脑的指控,包炳来不承认不就行了?”言岑疑惑,“他表现得很生气,不就是承认有这回事——真有这回事?”
赵晴看着言岑笑了一下,“老包那个圈子的男人,外面有情人的多的是,不承认反而让人觉得你虚伪,当然被闹到台面上也很丢人。”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言岑理解不能。
不过她发现了一个关键点。
“照你的意思,包炳来的情人不止你一个?”言岑不禁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