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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姜念轻笑出声,“这小木屋起了火,府中的小厮都在提水灭火。”
“唯独你,没有去灭火,反而趁乱跑到我院中,企图点火。”
“而且,我院中的小厮抓到你的时候,你手中正拿着火折子,旁边的草堆也已经点燃。”
“你说!这小木屋的火,不是点燃的,还能是谁点燃的?”
这下阿文彻底回答不上来了,他只能用求救的目光看着顾修德。
被这么一盯,他也有心中也有些慌乱。
担心再这么问下去,真让姜念问出个什么来。
几秒后,他开口道:“夫人,你现在还没出月子,不如先回房休息。”
姜念摇摇头,“夫君,兹事体大,而我身为一家之母,理应处理的,倒是你为溪儿的事,劳累了一天,不如先回房休息吧!”
顾修德脸上的笑容瞬间有几分僵硬,“不必不必。”
姜念没有搭理他,而是继续审问这阿文:“你何时进去顾府?又在谁身边伺候?平日里可否有偷鸡摸狗之事?”
见阿文不答,姜念对身旁的小厮招招手,“把他拖下去仗责二十大板,若是他什么都不肯说,直接将他拖去官府,交由官家处理。”
此话一出。
在场一大半的人脸色倏然苍白。
双福突然跪在姜念面前,“夫人饶命啊!夫人饶命啊!”
“此人乃我家中表弟,刚入顾府不久,看见顾府如此繁荣,一时起了歹念,才干出这事,夫人若是要责罚,便责罚我就是。”
阿文也出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所为,夫人要杀要剐全朝我一人来便是,切莫牵连了我哥哥。”
姜念眯着眼,看着跪在面前的人正上演着兄弟情深的戏码。
她侧头问顾修德:“夫君,这两个小厮是你身边的人,依你所见,该如何处置。”
顾修德捋着胡子,思索了一会说:“夫人,这阿文刚入我顾府不久,不懂规矩,又念在是初犯,不如打他个三十大板就算了。”
“而双福在我身边跟了多年,我相信在他的教导下,这个阿文定会痛改前非的。”
听到顾修德的这番话语,姜念也倒不意外,毕竟这小厮一直是他的心腹。
放火烧她院子这事,定是交给他所信任之人来办。
而现在。
她只是知道,这事的幕后指使人是顾修德,却没什么证据。
更加没有人证。
想要让人指证顾修德那就更加难了。
“夫君倒是体贴下人。”姜念垂眸喝了口茶,“只是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夫君就此原谅了他,日后要是还有下人再犯,定是难以再管了。”
姜念缓缓放下茶杯,“来人,将此二人拖下去,听老爷的各杖责三十大板。”
“然后撵出顾府,从此顾府永不录用。”
顾修德双目睁大,嘴唇微微张开。
他本想让双福与阿文挨上几板子,就将此事了结了。
现在姜念居然要让他的心腹撵出顾家。
还永不录用。
那他岂不是以后没机会,将双福招回身边了吗?
这不是,相当于断了他的一条手臂?
太狠了,姜念实在是太狠了!
“夫人。”
姜念把食指竖起来,放在嘴边,平淡地说:“夫君不必多言,我知道自己太过妇人之仁了。”
“按理来说,此事应该交由官府处理的,不过,我是看在夫君的面子上,才将他们撵出顾府的。”
话音落下后,姜念便带着一众下人回房。
眼见顾修德也要离开,双福与阿文齐齐喊了声:“老爷!”
他甩甩衣袖,背对着他们,大声说:“给此二人一些银两,就撵出去吧。”
然后,一边摇头一边叹气地离开。
在旁人看来,只觉得顾修德确实舍不得这奴仆。
有些主仆情深的意味在。
回到书房后,顾修德把一个常跟在他身边的奴仆留了下来。
烛光摇摇晃晃,点亮了书房。
顾修德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团烈火,烧得他难受至极。
他随手拿起一个青花瓷花瓶,朝地上砸了过去。
今日他不光损失了一笔钱财,还丢了一个心腹。
天知道,他培养出这么一个心腹要花了多少力气。
竟然就这样,让姜念给撵了出去,这口气让他怎么咽得下?
而且。
谁也不敢保证,双福与阿文离开顾府之后,可会乱说话。
若是说些不利于他的话语,好巧不巧又被姜老爷子听了进去。
那么,他这些年的伪装可就全白费了啊!
如果想让他们永远说不了话,如今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顾修德转身对屋内的奴仆道:“今晚你就去找两个杀手,等双福与阿文两人离开顾府后,将他们给杀了。”
“然后,你再将他们的尸首送回家去。”
“还要告诉他们的亲友,此二人是因企图杀害主子,但是在事情败露后,两人便畏罪自杀了。”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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