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还可以啊。”乔周道:“新学期要开学了,报名的挺多的,但竟争也激烈,有一家也是教音乐的,本来两不相干,却欺负她,居然把招生的牌板立在了她店子的旁边,那一家店子还隔得七八米呢,却摆到她店子旁边,这不纯心欺负人吗?”
“那确实是欺负人。”朱志远点头:“把它挪开啊。”
“巧巧的性子,你知道的,温温柔柔的,她只会去找那家说理,那家却说,没摆在她店子正门口,她管不着,巧巧就没办法,只会哭。”
“谢巧巧性子确实温柔。”朱志远摇头:“要她跟社会上那些人去争,她肯定是争不过。”
“哎。”乔周轻轻叹了口气:“以前在学校里不知道,进了社会,哎,真是难,各种各样的坑,各种各样的刁难。”
她入职其实也不过两个月,但做业务嘛,到处见冷脸,自己却还要陪笑脸,经常给人逼着喝酒,不喝还不行。
短短两个月时间,这个活泼大气的女孩子,心态就仿佛老了十几岁。
朱志远只能轻轻叹气,无话可说。
这社会就是这样,想要在社会上立起来,各种辛酸苦辣,就都得尝一遍。
枫林路不远,十多分钟就到了。
“那就是巧巧的店子。”乔周指了一下,朱志远就在店子前面的马路上停下车子。
下车,乔周就叫起来:“还没搬开呢。”
朱志远顺着她眼光看过去,只见谢巧巧店子旁边,立着一块很大的牌子,写着四个大字:飞音培训。
下面,却画着一个巨大的红色箭头,指向左边。
左边七八米的地方,也有一家店子,挂着飞音培训的牌子。
你隔得那么远,照道理说,招生牌板就要摆在自己店子前面啊,却偏偏摆到谢巧巧店子旁边来,如果不是竟争对手,倒是没太大关系,也没堵门嘛是不是?
但同为音乐培训机构,这就有问题了,这纯粹就是上门打脸。
这时井平衡也下车了,道:“怎么回事啊?”
“这是谢巧巧的店子,千艺培训,那块牌子,却是旁边那家飞音的,可却摆巧巧店子边上,你说欺负人不?”乔周愤怒的叫。
她说着话,谢巧巧在店子里看见了,迎出来。
谢巧巧是音乐才女,人如其名,个子苗条细巧,性子也温柔。
她本来在哭,见了朱志远几个,她挤出笑脸:“朱志远,井平衡,你们怎么也来了。”
朱志远冲她点头,乔周迎上去,拉着她手:“巧巧,没事吧。”
“也没什么事,就是……”谢巧巧眼圈儿又红了。
“别哭,我们给你撑腰,找他说理去。”乔周扯着她就要去飞音培训。
“废那么多话干嘛。”
井平衡把袖子一捋,走过去,搬起那块牌板,直接就往马路上一扔。
刚好一辆车子经过,直接压了上去。
那司机倒是吓一跳,停车道:“你们自己扔的,不怪我啊。”
“走你。”井平衡挥手。
那司机立刻把车开走了。
“你们做什么?”飞音培训里冲出一个中年女子,吹了一头大波浪,一脸泼辣:“你们为什么扔了我的牌子?”
“你的牌子,为什么摆别人店子前面。”乔周立刻怼上去,班长大人,说理从来都不怂的。
“我牌板又没堵着你店子的门,你管得着吗?”大波浪女人甩着胸脯叫。
乔周还是姑娘家,胸脯没她大,但也挺得高高的:“你牌板不摆自己店子门前,却摆我们店子门前,没有这个道理。”
“跟这种老女人废话什么。”井平衡不耐烦了,斜着眼睛道:“老子就扔了,你要怎么着吧?”
大波浪看他一眼,尖叫起来:“你们要打人是不是,打人了啊,快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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