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脑子。”
“嗯。”文香有些不好意思了,在他身上碰了一下:“你都说我胸大无脑的嘛。”
这一说,倒是把关山逗乐了,伸手捞了一把,不过眼见文香眸子漾起水纹,他又怂了。
中年男人啊。
他转移话题:“我积下的这点人情,要用在月月和红红身上,到时我舍着这张脸,无论如何,也要小志帮我这个忙,至于二毛……”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文香就直接呸了一口:“不管他了,他不是自以为了不起吗,那就随他。”
弟弟是亲弟弟,但是跟儿子女儿一比,那就啥也不是了。
关健二毛也确实不争气,吃她的,住她的,衣服还要她洗。
这些都还好,二毛是晚生子,比她小十几岁,长姐如母嘛,也没办法。
可二毛又还不懂事,就象上次,中介老板赔了一万块,关山的意思,要二毛拿五千块出来,谢谢朱志远,二毛居然不乐意,哼哼唧唧的,一直不肯掏。
关山后来都变了脸,说以后再有事,他这个姐夫可以帮着送饭,但绝不会再开口去求朱志远,丢不起那人。
文香也气得骂,但二毛油盐不进,她也毫无办法。
关山这边的想法,朱志远是不知道的,他这段时间,做了两件事,一是去办了护照和港澳通。
柳眉和吕珍给他撮得兴起,说好找个时间,要不就去逛香港,或者干脆直接去巴黎,朱志远到时要当她们的导游兼护花使者兼购物顾问。
当然,朱志远办护照,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要去乌克兰,那边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如果一切顺利,这个人将会为他以后的布局,提供极为重要的助力。
另一件事,则是在一家拳馆办了会员,有事没事,就去练拳。
他的身手,把那拳馆老板都吓到了,先看他年轻,想要培养他成为职业选手。
武林风是04年开始的,这会儿正火热着呢,各地的拳馆看到好的选手,也愿意投资,也能找到企业投钱,真要出一个拿名次的,好处可太多了。
但找教练跟朱志远打了几场,几个教练全都摇头,朱志远身手好是好,不是为擂台准备的。
教练私下跟拳馆老板说:“这人来头不简单,他练的都是杀人技,军中的那种。”
擂台击中算一分,放倒算两分,但杀场上,只论生死,不算分,很多擂台上的招数,不会用的,军中杀招,招招要命,干脆利落,有经验的,一看就知道。
朱志远的格斗技,是跟外企在非洲请的安保公司头子布拉格学的。
而布拉格曾是前苏克格勃行动部门下面的精锐特种兵,这些人,不出手则已,出手一定要命。
拳馆老板瞬间就怂了。
黑社会他不怕,这段时间的拳馆,大抵是半黑半白的,教拳收学费是小头,大头往往是帮人讨债。
这段时间,很多县市的所谓武馆,往往就是黑社会,至少擦边。
但来自军中,他就惹不起了。
朱志远自己也装神秘,他就是来练个拳,有人陪练,远胜过自己单练,却并不想和拳馆老板有什么牵扯。
拳馆老板跟他私聊盘底,他就亮了一下工作证,还没让拳馆老板看清,就晃了一下。
可就是没看清,才吓人啊。
因为他有证。
至于什么证,重要吗?
在这个国家,有证你就牛逼了,再配上那身手,越猜越吓人。
拳馆老板从此绝口不提让朱志远打擂台的事,但拳馆的一切器械,却全都对朱志远开放。
当然,朱志远也不少他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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