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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伯眉头紧锁,他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亲家又是刑部尚书,二女儿必然下场凄惨。
虽然韩香茹是自己的女儿,但她做出这种恶毒事来,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关键是,如何才能平息杜尚书的怒火呢?
宁远伯心中一痛,对杜若溪道:“杜氏,此事你便按律法处理,不必顾着她是伯府的人。从今往后,我便只当没有这个女儿了!”
杜若溪心下稍安,她就怕公公顾着父女之情,要放过韩香茹那个毒妇!
好在,宁远伯还是明理的。
韩玉成和杜若溪当即就把人赃并获的林厨娘交到了刑部。
案子关乎顶头上司的女儿,刑部的人自然不敢怠慢,审问的效率十分之高。
当日还未入夜,一大批官兵便涌入庆元侯府,要将嫌犯韩香茹捉拿归案,押入刑部审问。
韩香茹还不敢置信地尖声道:“放肆!你们要干什么!我夫家是庆元侯府,姐姐是愉王妃,你们敢对我无礼?!”
领头的刑部官员冷漠道:“韩氏,你指使林厨娘下砒霜欲毒杀杜氏之事,已经人赃并获,谁来都没用,跟我们走一趟吧!”
韩香茹顿时惊慌失措,连忙向庆元侯夫妇求救:“父亲、母亲,你们救救我吧!我是三郎的妻,不能进刑部大牢啊!”
刑部的人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庆元侯夫妇自然没有理由阻拦。
更何况,他们本就没有这个权势,韩香茹和愉王妃姐弟的关系也不好,根本没有救她的价值。
庆元侯夫人大义凛然道:“韩氏,你犯下如此大罪,侯府也容不得你了!松云到时候自会将休书送来!”
韩香茹被婆母冰冷的态度刺得浑身发抖。
她本是因为秦松云逼迫,让她向娘家要钱,才起了毒杀杜若溪、夺取嫁妆的主意。
如今这个罪魁祸首,却还不知道在哪里鬼混呢!
韩香茹双目赤红,狰狞道:“官爷!都是秦松云让我这么做的!是他先觊觎杜氏嫁妆,逼我向娘家要钱的!你们也该把他抓了!”
如今侯府都容不得她了,也怪不得她拖着秦松云下水了!
庆元侯夫人失声道:“贱妇!你竟敢污蔑我儿!我要你不得好死!”
说着,她便要扑过去打韩香茹,却被官差给拦住了。
领头的刑部官员开口道:“既如此,便将秦松云也押回去审问。”
庆元侯夫人惊慌失措:“不行!我儿是无辜的……”
然而官差根本不会听她的,得知秦松云不在府里,便立即派人出去捉拿了。
没过一会儿,韩香茹和秦松云便双双入狱了。
刑部审问之后,因证据确凿,很快就判了韩香茹和秦松云流放二千里。
王氏听闻噩耗之后,提着刀就想要去为女儿报仇,自然被拦住了。
宁远伯直接给了她一封休书,把王氏就此发配到偏远的庄子里,再不能回宁远伯府。
此外,为了平息杜尚书的怒火,经过深思熟虑,他也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
第二日宁远伯便上折,要让爵给长子韩玉成,楚明帝也允了。
至此,韩玉成承爵,成了新一任的宁远伯,杜若溪也再无憋屈,成了真正的伯府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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