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更何况,他上课经常睡觉,体能估计也不太行。
结果,他轻轻松松地拿了第一,气都不带喘的。
耐力不是一般的好,把当时的阮听夏惊喜到了,一整场激动得跟个小迷妹似的给他加油。
那张照片拍到的就是阮听夏站在操场边上挥小旗子喊加油的场景,小旗子上是她亲手写的“宋季凛加油!”
阮听夏眼眸闪烁了下,抿着唇开口:“殷殷,我能不能在你这住几天?”
沈殷放下咖啡,试探地开口:“夏夏,你这也算跟周家彻底闹掰了,如果宋季凛喜欢你的话,可以先试试?反正你们都结婚了。”
最近沈殷越发觉得宋季凛这人靠谱,尤其是昨天在周家婚宴给自家宝贝闺蜜出了口恶气。
阮听夏摇摇头。
沈殷急了:“你不会还想着周宴琛吧?”
阮听夏还是摇头。
“那是你对宋季凛一点感觉都没有?”
阮听夏沉默了。
有感觉吗?她不确定。
从前跟在周宴琛身后,是因为她误以为她会是他未来的妻子,她很认真地对待这个身份,努力配得上他。
但是最近,她没法解释宋季凛带给她的感受。
就像是溺水的人,忽然被人救了上岸,被温柔以待。
忽如其来的心跳,不知道是吊桥效应还是其他反应。
就像昨天看到照片一样,她心悸又畏惧。
阮听夏苦笑,“见过鬼还不怕黑吗?”
她配不上周宴琛,难道就配得上宋季凛?
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沈殷默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脸耷拉下来:“是啊,见过鬼该怕黑了~”
阮听夏看着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眨了下眼:“嗯?”
她偏头看向不远处的衣柱上,沉吟了下,“我刚就想问了,你这怎么会有男人的西装?看来我不方便住这啊?”
沈殷眉心狠狠一跳,那是三周年分手纪念炮那晚,她衣服被狗男人扯坏了,第二天偷偷穿着跑的。
沈殷对上阮听夏探究的视线,连忙接过她行李箱推进了卧室:“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住到你跟宋季凛离婚都可以!”
念冘酒吧。
宋季凛西服包裹的双腿慵懒地交叠在桌上,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酒杯的边沿,却丝毫没有喝的欲望。
他眉头皱着,好一会才撩眼看向一旁的纪忱:“你说宋总亲点,还是宋先生亲点?”
他不明白,前一天还叫他老公呢,怎么回了家就变宋先生了。
“……”
纪忱满脸无语。
这位爷一连两晚来这酒吧。
今晚陪他坐了一整晚,就问他这么一个无厘头的问题?
纪忱咬牙,“凛爷,我也是有夜生活的!”
宋季凛凉凉瞥了他一眼,“你有吗?”
如果他有的话,他老婆就不会在沈殷家住了两天,还不知道要住到什么时候。
纪忱瞬间蔫了,难道是他不想有吗?
宋季凛不再理会他,皱紧眉头思索,阮听夏到底哪里怪。
纪忱呐呐开口:“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嫂子的事?偷偷瞒着她出轨了?”
宋季凛刀了他一眼,冷冷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有病?
但他倒是认真想了下瞒着她的事……
倏忽,他思绪一顿。
难道——
心脏飞快跳了下。
他忽地起身,捞起车钥匙。
越过纪忱时,撂下一句便大步离开,“谢了。”
车子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汇入车流,没一会就停在了玺悦公馆停车场。
宋季凛三步迈作两步上了二楼,进主卧一气呵成。
他抬手拿起书架上那个相框,眉头顿松,唇角勾起了一抹恍然的笑意——
原来阮听夏小朋友,是想当逃兵了。
别怕,夏夏长嘴的!下章就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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