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跟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一模一样,喉结滚了下说:“我看你在院子里挖了一上午土,问你手疼吗?”
是她想歪了,苏滟脸更红了,忙说:“不疼。”
向他方向悄悄看了一眼,肌肉看着真结实,这胳膊快顶上她小腿粗了,去院子里刨坑肯定效率很高。
她咬了下唇,娇滴滴地喊了声:“老公。”
对面人切牛排的手一顿,眸色深沉地看向她,“嗯”了一声。
苏滟放下筷子,两只手伸到他面前,可怜兮兮地哼哼:“你看,我手指甲都坏了,这是刚做的美甲,水钻都掉光了。”
秦灿烨目光落在她的十根青葱般的手指上,拧了下眉。
“苏滟,你留着这么长的指甲在院子里干活,不怕指甲折断吗?一会儿,去把指甲剪了。“
苏滟怏怏地把手收了回去,原本是想让他怜香惜玉,主动说帮她把院子里的树给种了,结果换来一句训。
她不开心的小脸一扭,嘟着嘴道:“不剪,光秃秃的指甲多难看。”
说着,起身回到房间,气呼呼地在床上坐了好半晌。
等太阳快下山了,苏滟走到院子,准备继续刨坑,发现两个棵树都已经被种好了。
保姆拿着一副手套走进院子,笑着说:”太太,这是先生让我给你买的园艺手套。“
苏滟接过手套一看,手套很厚实,上面还带着可以抓土挖土的爪子。
抽回思绪,苏滟目光挪到那一棵孤零零的柿子树上,上面挂着十几只青色的小柿子。
她对着工人说:“把这棵柿子树也挖了吧。”
工人看了眼柿子树,比划了下位置,说:“太太,这棵柿子树可以留着,这边的空间够放秋千跟滑梯了。”
苏滟抬步走进屋子,撂下一句:“不用留,一起挖了吧。”
保姆见苏滟下午一回来就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东西,忍不住问:“太太,你在找什么呢?”
苏滟把柜子里的礼服都翻了出来,皱着眉头道:“柳姨,你看见我那件黑色礼服了吗?”
“太太,你有好几件黑色礼服,你说的是哪一件?”
“valento那件。”见保姆没反应,苏滟详细地描述到:“就是裙子上全部都是刺绣,裙边有羽毛的那件。”
“哦……那件绣大花插鸟毛的裙子。太太,上面鸟毛掉了几根,上周你让我送去店里维修了,你忘记了吗?”
“瞧我现在的记性,我给全忘记了。”苏滟扶了下额头,又急忙说:“我晚上要跟先生回老宅参加家宴,要穿这件礼服,柳姨,你快帮我去店里把礼服取回来吧。”
保姆看了眼衣帽间里满满当当的礼服,问:“太太,今天必须穿那件礼服吗?”
“对,翡翠镯子搭配那条裙子最合适了。柳姨,你快把裙子取回来,我去洗个澡化个妆。”
说着,她就往主卧浴室里走,不久浴室里传出潺潺的水声。
苏滟支着耳朵,听见大门关闭的声音,透过浴室窗户见保姆出了门。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你可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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