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滟立刻支起上半身,试图离开,那男人一把拽着她的脚把她拖了过去。
苏滟被迫横躺在了沙发上,像一条案板上待宰杀的鱼。她抬手反抗,双手被那男人轻松反锢在身后。抬脚试图去踹他,却又被那男人欺身压了下来。
她整个人动弹不得,拼命喊着:“来人啊,有没有人,救命!”
外面的音乐声太大了,根本没有人听见她的喊叫声。
“你想干什么?”苏滟动弹不得,惊恐地问压着她的男人。
那人保持沉默,伸手从她的大腿一路摸到浑圆的臀部。
苏滟心跳得很快,身体止不住的战栗,抖着唇道:“你敢碰我的话,我老公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的手顿了一下,没过几秒,直接撕扯下她的衣服。
苏滟拼命哭喊着挣扎,却根本无法挣脱身形远远高大于她的男人,绝望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说:“怕了吗?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玩了?”
这声音,苏滟瞪大红红的眼睛,咬着牙吼了一句:“秦灿烨!”
秦灿烨起身,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脸的讥讽:“苏滟,原来你也知道害怕!”
他脱下外套,将衣服丢在她身上,用命令的口吻说:“穿上。”
轻薄的露脐装早就被扯烂,苏滟听话地将他的衣服套上,宽大的男人外套刚好能罩到她的大腿位置。
心跳依旧很快,她心有余悸地咬了下唇。心里清楚,若这个男人不是秦灿烨,今晚只怕是要出大事。
米莉四处寻找苏滟,在二楼被一个男人拦住搭讪:“美女,你是不是混血,你鼻子那么挺,我看出来了。”
她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有样学样的道:“帅哥,你是不是渣男,味道那么臭,我闻出来了。”
陆倜景被呛了一顿,反而来了兴致,性子野、脾气大,是个呛口小辣椒,他喜欢。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苏滟发来消息,说她先回家了,让米莉不要担心。
米莉放下了悬着的心,朝面前的男人勾了勾手指。
回到御湖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苏滟一觉睡到大中午。
自打结婚以后,她被要求每天早上八点前起床、晚上十点前上床,还是第一次这样夜不归宿又睡到日上三竿。
她伸了个懒腰,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真好。
还没有沉浸在幸福里几分钟,就听见头顶传来男人不容反抗的声音:“下不为例!”
心情就像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下来,她努力将嘴角拉扯上扬,乖巧地回道:“知道了。”
面前出现一张精致的邀请函,苏滟打开一看:“‘禾美术馆’的酒会。”
“想去吗?”
想到‘禾美术馆’里的那幅画,她眸光闪了闪:“想去,我一直想去看看‘禾美术馆’收藏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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