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大惊失色,“阮盈找到这里来了?她人呢?”
秋香把手中信笺递给她,“她人没来,但是送信的小厮言明是一位阮姓女子交待他送来。在京城里,我们除了认识阮盈那个贱人,还能有谁?”
玉琼长松了口气,同时仍心里余悸,想到当被在江扈时阮盈对付她的手段,至今都让她瑟瑟发抖。
她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顿时一片惨白,“没想到阮盈害我至此,竟还是如此张狂,她一定要把我逼死么?”
秋香恨恨然,“她在信中写了什么?”
玉琼颓然坐于椅中,喃喃道:“她说她已经知道五爷来京城并不是为了好好读书,而是为了金屋藏娇。若是老夫人和四爷知道我还活着跟五爷鬼混在一起,让五爷不思上进,定会把我棒杀。以我的身份这辈子我都休想进谢家的门辱没谢家门楣。”
“何况谢四爷如今即将与陈姑娘议婚,单是陈家若知道有我这么个妓子在外头肖想谢家五少夫人的位子,只怕会以更快的速度让我消失……”
秋香咬牙,“这个阮贱人好毒。明明她自己就不是个好东西,早在几年前和谢四爷有了奸生子没法向世人交待,就毒害宋姑娘,想让宋姑娘给她养儿子。如今宋姑娘已被他们谋害至死,现在又想对姑娘赶尽杀绝,姑娘,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坐以待毙?”
玉琼将信笺揉得稀碎,“阮盈心狠手辣,上次若不是五爷回来得及时救下我,我的坟头草都不知长几多深了。现在她知道了我的存在,又怎肯轻易放过我?五爷一直交待让我躲着她一点,她不仅敢害宋姑娘,连五爷的亲妹妹谢安平也是遭了她的毒手。”
“她敢这般明目张胆送信来警告我,分明就没把我放在眼里。这个毒妇一再害我,我再退让也不会有任何作用,不如跟她鱼死网破,也不能让她这般逍遥自在!”
秋香问道:“姑娘准备怎样做?”
玉琼满是刀疤的半张脸堆起狰狞的冷笑,“我收拾不了她,现在自有能收拾得了她的人。新仇旧恨,这才我便一起都报了!”
她的话音一落,住在东四街谢府正在给谢老夫人奉菜的阮盈无端端打了个冷战,以为是进来的下人带进的冷风,也就没以为意。
正月初八的时候,本应该和卫国公一起出京去迎被俘的魏国小皇子的太子,在雪地骑马时因饮酒过量摔了下来,伤了腿脚,不得不临时换人去迎。
宁王周澈成自动请缨,皇帝恩准,在殿上交待一些事宜后,便允他和卫国公一同上路。
年节期间,因为宋懿新丧,宋家并没有多少心情去走亲访友,门庭倒是冷清。
宋悦意心知谢东哥那晚话里的含意,诚如留风所说的一样,他是在顾虑谢璟令再对宋家不利,所以选择远离宋家远离她。
可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他不能自己一个人想当然。
谢璟令确实是颗毒瘤,他不死,谢东哥和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安宁。
他越是这样,两人就越要齐心协力去对付他,而不是逃避或者他一个人去承担。
所以她曾让人上侯府送了两次拜帖,希望能和谢东哥当面在谈一谈。
谢家一再以谢东哥不在府内拒绝了。
最后没办法,就在她准备向谢安辞递帖子的时候,她已经自己上了门。
婆子把谢安辞迎到茗月院,宋悦意叫芍药把早准备好的热奶茶给端了上来。
这种香甜的口味女孩子一般都难以抗拒,谢安辞一介贵女都喝得滋滋有声,对其赞不绝口,“晚凝,我长这么大从未喝过如此好喝的饮品,早知道你这里有这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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