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面众人听太子在这里,全长松了口气,崩紧的神经顿时松了下来,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却无人敢去抹上一抹。
禁卫队队长领命去了。
跪在院中的管事嬷嬷,整个人几乎瘫倒在地,太子虽然没丢,但出了这事,她们又岂能没有责任,惨白着脸候在一边等候发落。
古越扫了眼管事嬷嬷,“三梅,以后她的事,便由你来做,这老婆子该怎么发落,你看着办,办的不好,一样罚。”
三梅慢吸了口气,她明白,因为自己是白筱最信得过的人。
白筱为后,这后宫就是她最大,但是白筱终是进宫不久,许多人事并不熟悉,倒不如自己熟悉。
就算要弄权,在某些方便也会有所顾虑和别手。
皇上将自己升了,其实是借这机会将后宫所有权利揽到白筱手中。
了,并不急着发落管事嬷嬷,退过一边。
古越这时才冷然的扫了陈妈妈一眼,仍对三梅道:“将后宫管事的,全聚一聚,这婆子拖出去当众杖击四十杖,遣出宫永不再用。今晚太子身边当班的杖击二十,扣俸禄六个月。”
虽然古越在人前惯来少笑,但是极少有发怒的时候,这时这副光景,一院子里的人,谁也不曾见过,个个胆战心惊。
皇上动了怒,持杖的人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留情,下手时必定要往死里打。
杖击四十,根本是要了陈妈妈的命,三梅知道古越是借此立威,自不敢劝半句,领了命,带了人将已吓得晕死过去的陈妈妈拖了出去。
古越脸上冷寒无情,这才淡淡道:“都散了吧。”转身回屋,院子里的人才算当真活了转来,在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后脖子,仍感到冷飕飕的。
古越返身回屋,掩了门,看向床上抱了容若的白筱,眼里的冰霜才慢慢化去。
回到床上,见白筱看了看他,欲言又止,伸臂揽了她的肩膀,见容若睁眼来看他,眸子里的残余的寒意也瞬间化去。
凑脸上去,在他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亲,才柔声道:“你觉得我罚重了?”
白筱虽然是觉得他罚的重了些,轻了唇,“这后宫确实太久无人理会,这样也是对的。”
古越和容华一直没有纳过妃妾,后宫一直只是些老妈子管着,自然难免疏忽。
杀一警百,确实是该的。
白筱哄睡了容若,二人重新睡下。
第二日,白筱果然在后宫设下小宴。
天气暖和,白筱和青儿便叫人将桌子摆在了院子里,在桌子旁边铺了张草席,再铺了软垫,将容若放在上面,任他自己玩耍。
容若方一岁,却已有容华的性子,看着来来去去的宫女,并不起来追扑,只是好奇的看着,手中把玩着古越给他削的小木剑。
青儿看着他圆乎乎的有趣,坐到垫子上,将他滚了两滚。
他也不哭不恼,爬起来便去摸青儿配着的峨嵋短刺。宫中虽然不许人带兵器,青儿却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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