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撒在地上的香灰装了一夜壶,将那几支香也一并插了进去,指着回来后寻个香炉换上。
结果一忙一整天,早将这事给忘得干干净净,被风荻一提方想起。
脸上微烫,尴尬的轻咳了一声,随即不以为然的漫声道:“这叫废物利用。”
风荻眉稍一扬,眼里笑意更浓,“传言孤鹤与其他小偷小摸不同,果然不同得很……”
小孤知他是恼自己偷了白筱,现在指桑骂槐,哈哈一笑,“你自己没本事,藏不住美人,能怪得我?”
话说了口,方想起,身边还有个容华,这话说的就很不合时宜,忙把话生生掐住。
风荻被他踩了尾巴,冷哼了一声。
“她在哪里?”容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她不会见你,我是来接我儿子的。”风荻轻飘飘的瞥了容华一眼,并没照白筱所言,不要告诉容华,她活着。
“你儿子?”容华看了看身边婴孩,这简直是他有生以来听到最荒谬的语言。
“对。”风荻满不在乎的一指床上容若,“那是我儿子,我得带走。”
容华失笑,“他姓容,名若,是我给他起的名,岂能是你的儿子?”他已经从青儿那儿得知,白筱生孩子时,只得风荻在身边,风荻对若儿爱如已出。
然他再爱,若儿也是自己的儿子,岂能给他?“白筱让你来的?”
“她只说想孩子,是我自己来的。”不管与容华如何相斗,谎话却是不肯说的。
容华脸色大变,他对容若的生世不会怀疑,对白筱的情意也不会他想,但白筱对他的那些误会,不想见他也是理所当然,“让我见她。”
“她一世都不会再见你,你死了这条心吧。”风荻起身向床边走去。
容华伸手将他拦下,“她真的一世都不愿再看见我,就让她亲口跟我说,如果你是男人的话,就不要拦着。”
风荻冷笑了笑,“你自信过头了。”白筱见他不过是陡增痛苦,他不允。
绕开他的手臂,去床边抱容若。
容华挥掌直劈而下,将他迫开,“她在哪儿?”
风荻也是恼火,凤眸半窄,声音也沉了下来,“你以为我怕你?”
一扬手中短笛向他迎面刺去。
容华侧脸避开,也削掌来迎,二人就在床边打开了。
床上婴孩本有些乏困,看着床前晃来晃去的两个人,反而睁圆了眼,‘咯咯’一笑。
二人同时收手,一同看向床上婴孩。
容华眼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自内心里发出来的温柔笑意,是那种情浓于血的血脉之情。
风荻静静看了他一阵,长叹了口气,“我带你去见她,不过她现在状态很不好。如果她不肯见你,你马上走,绝不许迫她,否则别怪我不顾这些年建下的情义。”
“谢谢。”容华薄唇轻抿,只要能见她便好。
抱起婴孩,扯下垂挂在床头的斗篷披上肩膀,将婴孩一同裹住,手掌在婴孩头上抚过,微微一愣,将婴孩的头细细摸过,头顶一左一右竟微微突着两个未长的小角,刹时间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别说他对白筱从不曾怀疑,就是怀疑,凭着这两只未出的小角,也无法否认这是他的亲亲骨肉。
深吸了口气,强稳心绪,向立于屋角的小孤道:“我去去便回。”
风荻和白筱的死一直死压在小孤胸口,这时巨石总算掀开,长松了口气,“有什么我要我办的,尽管吩咐。”
容华轻点了点头,随了风荻出去。
常有亲亲向我报怨,说(俊男坊没看够,还想再看,果子想要不要再写一篇俊男坊的姐妹篇呢?大家不防说说自己的想法。)
梦网那边书评硝烟味有些浓哦,消火,消火,看书是用来开心的,不是找气的,不是吗?其实读者是千百样的,这世上每个人的心思爱好都不同,这也是我们写手最难的地方,想想迎合所有读者也是不可能,所以作为写手,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去走,希望写出的东西能让大家开心就好。
大家有想法都可以说的,果子每天都会看,虽然梦网发评审核时间很长,没办法一一回评给大家,但果子不会错过每一条评语,大家不用担心。
就算写出来的东西,或许不是某些亲亲所想的,但一定是有果子自己的想法的,虽然不能完全脱俗,写出这世上完全没有出现过的桥段几乎是不太可能,但果子还是希望能写出在大家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东西,可能会败得很惨,不过还是想尝试,没有尝试,永远不知道结果,是吗?
我今天说这么多,其实是想大家能开开心心的看书,别为了一些不同的意见伤了和气,看书没看得到开心,还受了一肚子气,那就失了我所愿了。
小年算是过完了,再祝大家新年快乐。
别外在梦网手机号尾数是9594的亲亲,你的藏头诗,我很喜欢,谢谢哦。
我把它抄下来,发在这儿和在网上看书的亲亲们一起分享,不会介意吧?
(穆落钦)
白萍沙欧乱,莜然一线梦。
容林尘世短,华锦半漠天。
古色书香暖,越是眷则恋。
风吹林声晚,荻若冬垂缘。
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余君看者垂面了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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