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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0章 容华的性向(第2页/共2页)

扬声大笑,还有这般说法,这到是头一次听说。

女子‘咦’了一声,想起什么,笑道:容华君,如果我们活着出去了,你娶我,好不好?

男子笑得更爽朗,只怕出去后,你便不肯嫁我了。

容华想再听真些,那两人的声音却消失了,他顺着声音细想下去,熟悉的剧痛排江倒海般的袭来。

他丢了书卷,死死的抱着头,咬紧牙关,屏了呼息,强忍着那无法忍受的痛,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惊吵到白筱。

足有半柱香时间,剧痛才慢慢消褪,只剩下太阳穴上一阵一阵的跳痛。

耳鬓的发束被汗水打湿,紧贴着面颊,身上的单衣尽数湿透,紧裹在身上,好不难受。

他抬起赤红的眼,睨了眼熟睡中的白筱,毅然起身出了小帐篷,进入一旁供他沐浴的围栏,舀了一桶凉水,当头淋下。

闭眼平复纷乱的情绪。

再睁开眼,眼里已如以往的静如止水,又舀了几桶水冲尽身上汗渍,丢下水桶,拧了湿发,带着一身的水返回帐中。

取了干衣,立在案后静看了白筱一阵,见她呼吸平稳沉长,不见她有转醒的痕迹,才背转身,脱下一身的湿衣。

他不知,在他出帐之时,白筱已然惊醒,将他的失常态看在眼里,待他出帐,便跳起来随在他身后,趴在帐门边看着他转进围栏,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那一声声急促的泼水声却听在耳里。

她不知他怎么了,但隐隐觉得他心里藏着什么不容人触撞的事。

谁都有不想人家知道的秘密,她虽然好奇容华这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心事,但她深深明白一个道理,去触了人家不想被发现的事,定然没好事,所以她不打算去探知。

听见他掷掉水桶的声音,忙奔回地铺装睡。

她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紧盯着她的审视的目光,炙得身上脸上火辣辣的难受,僵着身体,尽自己所能的装出睡着的呼吸。

极短的时间,却让她觉得如坐针毯,有整个世纪那么长,就在觉得要装不下去了的时候,总算听到一阵悉嗦的声音。

抖抖睫毛,将眼打开条缝,眼睛呆滞的眨了两眨,瞬间大睁,偷偷的捂了嘴,才没叫出声来。

他身上湿袍从肩膀上滑落,修长硕健的身体一点点展现在月光下。

待他褪去湿裤,白筱已挪不开眼。

她头一次知道,男人的身体竟然可以迷人到这程度,宽阔的肩膀,圆滑的三角肌,结实并不显得臃肿,窄紧的腰身,紧翘收紧的臀,修长结实的腿,光滑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银光,上上下下,无一处不蕴含着一种诱人的魅力。

她咬唇暗笑,呃,他文儒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一副好身板,不知他转过身来,是什么样一副光景,想到这儿,脸上一烫,怪不得古越这般独恋着他。

他手臂舒展,干爽的白袍已在他肩膀上披落,他只着了白色锦裤,半拢了衫袍,也不束上,转过身来。

白筱忙将眼合上,继续装睡。

他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渡到地铺边坐下,软垫随着他的坐落微微一陷。

她紧张的呼吸一窒,睫毛轻颤了颤。

他手指划过她细滑的脸膛,轻声道:“醒了就醒了,何必再装。”

白筱正吸了口气进去,准备慢慢呼出,让呼吸显沉长些,听了这话,干脆重重呼出,干笑一声,将眼睁开,入眼却是他半裸出来的光洁胸脯,忙将眼一闭,“非人勿视。”

容华看着她低笑出声,“我换衣衫时,你为何不回避。”

白筱愣了愣,睁了一只眼,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胡说什么……你换……换衣衫时,我哪有不回避?”

容华略抬了抬眼,睨了眼桌案后方帐壁。

白筱随他视线望去,死的心都有,一张脸羞得通红,好在借着夜色,不大看得出来。

那帐壁上居然挂了一面铜镜,她从这方望去,所见刚刚是他方才所站之处,反然,可想而之了。

干巴巴的清了清嗓子,“意外,意外。”睁了眼,见他似笑非笑的将她看着,心一横,道:“看都看了,你要怎么着吧?难道你还想看回来不成?要看就看吧。”

她话是这么说,身上的被子却裹的更紧,将声调降了半拍,“不过我身上没二两肉,骨头能咯穿人,没有古越高大威猛,性感迷人,还是别看了,害你发上十天半个月的恶梦就不好了。”

他唇边笑意更浓,手指摩挲得她滚烫的面颊,令她抖出一身的粟粒,“你怎么知道他高大威猛,性感迷人?”声音哑且磁。

白筱双手紧拽着薄被,感到他冰凉的手象蛇一样滑到她耳后,一阵厮摩,慢慢下滑,在她颈项一侧来回摩挲,吸进的气,都忘了呼出,身子紧崩得发痛,陪笑道:“猜的,猜的。”他们长得一般模样,他都长成这样了,古越又能差去哪里?

盼着他摸够了就赶快将手缩开,不想他却孜孜不倦的重复着手上动作,终于忍无可忍的跳起来,连滚带爬的往地铺下扑,“想必公子也累了,我就不打拢公子休息了。”

他将她拦腰抱住,按回褥中,“都什么时辰了,你此时回去,叫她们如何看你?”

白筱翻了个白眼,被她们怎么看也强过在这儿被他这般轻薄,视线扫过他敞出来的胸脯,脸上又是一烫,“公子诱惑人的功夫练得出神入化,我淡定功夫练的还很是不到家,还是出去练练的好。”

他低低一笑,就着月光静看着手脚 不知该如何摆放的她,甚是有趣。

白筱苦着脸,周身不自在,现在这场景尴尬到了极点。到处都是他的气息,淡淡的梅香,将她裹得紧紧的,刚才就不该以为他是断袖,不会对女子怎么样,大大咧咧的留在这儿。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在车里,你可不是这般性子。”他向她伏近些,气息吹着她的耳鬓,他不明白,为何她总让他有那些不知所以然的幻觉。

白筱从耳朵一直痒到了心里,偏开头,令他的气息离自己远些,恼道:“平日里,你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哪知道到了晚上,会是这副形容。”心里嘀咕,白日里不过是披了层端庄的外皮,到了晚上活脱脱一只骚狐狸,怪不得古越要被他迷死呢,拉着被子,慢慢提高,将脸埋进被中,只露了一双眼溜过他松散的衣襟里露出来的胸膛,将他看着,闷声问道:“你到底是单性,还是双性?”

他垂眸低笑,“你说呢?”

白筱身子一阵一阵的崩紧,吸了吸鼻子,忙道:“单性,单性……”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是双性。

他轻扬眉稍,目光就着月光一点点看过她精致的五官,四年前,她还是小圆脸的时候,便觉得她象极一个人,如今与那人竟一般无二,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白筱被他看得发窘,两眼乱转,她每每看见他这双眼,稍不注意便会迷失,然现在这双眼却让她不敢直视,干咳了声,“不如说说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收回审视着她的视线,翻身坐起,靠着帐壁,见她长松口气,浅浅一笑,“你和莫问就没亲密过?”

白筱脸色慢慢变白,又再转红,最后又再转白,脸冷了下去,将被子蒙了头,转身朝里而睡,他真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

他看着她蒙在被里的小小的头,神色间有些落寞,“就这么喜欢他吗?”

白筱在被中睁大着眼,看着眼前的漆黑,咬了唇,鼻子发酸,喜欢有什么用?还不是得个‘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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