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例子,当初也是做出个文文淑淑的样子,娶了回来,骚得跟街上的母狗怕也不相上下。
此时细看白筱又哪是昨晚昏暗灯光下的那一瞥可比,七魂早飞没了六魂,笑笑道:“此处没有外人,小竹姑娘不必害怕,再说戴着这面罩登门也失了些礼数。”
白筱脸色微变,没有外人?谁又跟他是自己人了,对方的用意再明了不过。手指不由自主的握紧了琴缘,打定主意只要他敢再有什么举动,便一琴砸过去,然后按着记下的路线逃跑,后悔昨晚和莫言赌气,没把他一起给拉来。
沉声道:“小女子是受九姨娘之邀,为她的生辰助助兴,并非登门拜访,并无失礼之处,倒是张爷动手动脚,有失了君子风度。请问九姨娘在何必,小女子过去给她奏上一曲,如果无需小女子给九姨娘助兴,小女子就此告辞。”
说完不等他回答,微屈屈腿,撇开脸,绕着他的身子,急步走向门口。说去给九姨娘奏琴不过是嘴上说说,她只想离开。
张德斜身伸手拦了她的去处,“张某行事莽撞了,让小竹姑娘生气,实在惶恐。张某这就叫人备下水酒,向小竹姑娘道歉。至于美娘,小竹姑娘如果想见她,我叫人唤她来便是。”
白筱将扣着琴缘的手紧了又紧,忍了又忍,强压着不把琴砸过去的冲动,砸了他必然出事,“张爷的盛情,小女子心领了,戏班里事务繁多,小女子就不再打扰张爷。”
张德拦着不放,“小竹姑娘不忙走,张某有件事要和姑娘商量。”见她星眸含着真怒,不似惺惺作态,故作羞涩来抬高手段,白皙的面颊上罩着黑气,气得面颊泛上两团酡红,更生了些明媚,看得张德越加的心跳不已,拧了眉头。
他以往的人品算不上欺男霸女,但这个小竹,他得要,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要。
白筱见他纠缠不休,但现在在他地头上,也不能莽撞硬来,只得耐着性子,“小女子无得无能,实在没什么事能与张爷排忧解难。”
“你能,你肯定能。”张德比了比白筱身后圆凳,“别站着了,我们坐下慢慢聊。”
他的手在半空中悬着僵了半晌,不见她动弹,只得收回手,道:“我娶了美娘已有五年,这五年美娘一直无出。你也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说我这……当然这几年,她不管有出没出,我从不曾亏待过她……”
白筱暗自冷笑,他张德娶了十房太太,有谁生下了一男半女?不自个找理由,还往人家身上扣死盆,美娘听了这话,怕得气个半死,“张爷的家事,小竹无力分忧。”
她的反应在张德意料之中,笑着道:“如果小竹姑娘肯嫁给张某,生下个一儿半女,我这张府的内当家,便是你的。”
这人实在张狂到了极点,白筱气得脸色发白,见他堵着门口,大有不同意便出不了这门的意思,她越气,反而越加的冷静,淡淡道:“张爷厚爱,小女子深感荣幸,不过婚姻大事得由父母作主,几时轮得到小女子自行作主,所以此事张爷不该跟我说,而是该去寻我的师傅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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