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被他握紧的手腕,挣也挣不脱,就算挣脱了,只要他拦着,也见不了古越,将头扭过一边不看他,生着闷气,眼不见为净。
随着车摇晃了一阵,白筱冷静了下来,刚才一时冲动问了他,不管是什么样的结果,都不见得捞到个‘好’字。
如果不是他,她不知会如何失望;如果是他,当真不离开,一直这么被禁要这里,又有什么用处?
再看向身边的俊容时,已不再那么厌烦。
低头,轻轻揭起他宽大盖到手背上的阔袖,意外的发现,他的手臂并不象她所想的纤细如柴,肌纹清晰,十分结实,月白的肌肤上留着一圈仍渗着血珠的牙印。
呃!刚才气头上,那一口还当真没有留情。长了些愧疚出来,“不痛吗?”
“一点点。”他仍闭着眼,长睫翘成好看的弧线。
“不用上点药吗?”
“你那小毒牙,还毒不死我。”
白筱干咳一声,提着他的绣着暗竹纹的袖边,“这衣裳上的血迹怕是洗不掉了。”
“嗯,下次记得赔我一件。”
白筱无语,“小气。”嘟啷着嘴,“先不说你那位的相好是一国太子的事,就说你做大夫,难道给人治病,收取的疹费,还买不起一件衣裳?巴巴的要我赔给你。”
他眼眸半敛,唇边含笑,轻睨向她,“我给人看病,不曾收过银两,两袖清风,哪来闲钱买衣裳。”
白筱嘴角一撇,“在我手腕上搭了三根手指就得了半座城池,还说不收人银两,骗谁?”
“城池虽然收过,银两确实不曾收过,再说那三根手指换来的城池,还倒贴不少银两,我做的可是赔本买卖。”
“谁信?”白筱失笑,他这人真真是得了好,还卖乖,方才的愁云淡了不少,挨近他,趴在他肩膀上,神色暧ei,“你跟他……咳咳……到什么地步了?”
他眨了眨眼睛,奇道:“你的爱好当真广泛得很,不久前还听说,你只对百合之好感兴趣,这才没几个月功夫,便又多了些兴趣了,你难不成还想到我榻边一观?”
白筱一阵咳,涨红了小脸,“好奇,好奇而已,至于到你榻边一观之事,如果你盛情邀请,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观上一观。”
容华面色阴晴不定,他不过是随口说来吓她一吓,她竟打蛇随棍缠了上来,盯了她好一会儿,才抬手,搓搓鼻子笑了,此女当真……脸上笑意瞬间僵住,当真……
为何突然有种熟悉之感,拧头看她,摇了摇头,他的旧识中,如何能有她这年纪的小丫头。
车停了下来,他放开她的手,低声道:“下去吧。”
白筱撩帘往外一望,已到容府门前,点了点头,跃下马车,回头望着慢慢合拢的车帘,掩去那袭白色的身影,竟有些不舍。
等他马车离开,才返身进了容府。
容华侧脸看着身边,她坐过之处。
平时坐习惯的马车,突然显得空落了些。
二更奉上,亲亲们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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