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出现之后,让神宫烛和关闭了诊所,不再接诊。”
“你知道因为这个,我们有多少本该活下来的兄弟死掉了吗!”
刀疤男人村上猛地一甩手中的棒球棍,将饱经风霜已经有些脆的书桌敲烂一角,木屑横飞。
“我们今天把你绑过来,就是要你识相一点,滚出擂钵街!”
乱步歪了歪头:“真是很单细胞的思维方式啊,比初生的婴儿还要头脑简单。”
“你的兄弟们是因为你们贪婪地抢占地盘,试图扩张领地才死的。不珍惜仅有一次的生命,为了些莫须有的东西拼命。是因为流浪之人的尊严?”
“将兄弟的死因怪罪在拯救过你们的医生,甚至是没有任何接触的孩子身上,果然是很肮脏的大人啊,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
“而且烛和是主动为我关闭诊所的,因为担心我。可不是我要烛和关闭诊所陪我的,这中间的因果关系你们可要弄清楚。”
乱步加重声音,一字一句:“是烛·和·主·动·的。”
村上脸一黑,被说中痛点:“我管你什么主动被动的,既然在擂钵街开诊所就要守我们擂钵街的规矩!他有那种特殊的异能力就应该每天坐在诊所为所有人看病!”
“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医生而已,只要我们想,随时可以杀了他!”
神宫烛和的治疗手段仍未有人知道具体的,只是对里世界知道的比较多的人,知道这世界上存在少部分拥有特殊能力的人。
这群人被成为【异能者】。
可以不用任何医疗器械就让人痊愈,不是异能是什么?
既然这样,就应该老老实实地给人治疗!
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医生而已,是他们愿意捧着才能平安在擂钵街混。既然这样,就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狂妄的废物,对自己根本没有清晰的认知啊。虽说要保护这个世界上无知的婴儿们。”
“但其中绝对不包括你。”
乱步的眼神冷了下来。
如同绿宝石般的眼睛闪耀着的是无边的冷芒,看着村上的表情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明明只是一个少年,常年带着兄弟在擂钵街烧杀抢掠的村上却忍不住害怕地后退一步。
反应过来之后就是恼怒。
“你这臭小子,我必须给你点教训了!”
村上拎着棒球棍朝乱步走去,乱步纹丝不动,只是冷眼看着。
“噗通。”
村上回头,是一个小弟倒了。仿佛开了什么头,其他小弟也接二连三倒地。
“喂,你们怎么回事!”
村上脸色一变,突然捂着胸口跪倒在地上,胸口处正传来万虫啃噬的疼痛:“……这是怎么……了”
他脸色青紫,嘴角流出鲜血,竟然很快就失去了呼吸。
乱步看着房间里,除开他之外唯一站着的人。
“我还以为你会用更加折磨人的毒药,没想到还让他们说了那么多难听的废话。”
“已经用不到他们了。”
那人从阴影处走出来。
“也不想听见他们那丑陋的声音。”
“为了替死去的哥哥复仇,你的目标是‘导致诊所暂停营业的名侦探’,和‘指使哥哥背叛afia的团伙’。”
“以目标是共同的一点为理由,你加入这群人,获得了他们的全部计划。在我到来之前,特意让他们先吃了带毒药的饭菜。”
“然后再解决我。”
“这就是你的全部计划吧?”
“不知名的弟弟君?”
那人走到距离乱步一米的位置,然后停住。
云层渐开,月光倾洒。
露出了那张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脸。
是在诊所求医未果的少年。
另一边,剧院上半场结束,中场休息十五分钟。
烛和意识到不对劲:“话说,乱步是不是离开得有点久了……?不是说不会迷路的吗?”
织田作:“是因为想买点心付不出钱被扣住了吗。”
虽然听起来好笑,不过发生在乱步身上的话,总觉得也很有可能啊。
“去找找乱步吧。”
织田作和烛和去了厕所没看见人,去了零食售卖处也没看见人。
烛和顿时焦急起来:“那么大个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织田作想起进入世界剧院时乱步的异常:“是被绑架了吗?最近有一群人总是盯着我们。只是乱步说不用管,他会解决的。”
烛和恍然:“乱步是不是又故意玩什么大冒险的游戏了。”
找路人问也没能问到结果,烛和焦急起来。
只有在门口乞讨的老人说似乎在大门口看见过。
烛和的表情一点一点冷下,眼睛深处燃起某种火光。
他径直走向马路中央,不顾紧急停车的司机的谩骂声。
素白的手掌贴近地面,所有曾在这马路上发生过的过去的事情一一在脑海中回溯。
他找到了那辆带走乱步的车。
看清了他们离开的路线。
“织田作,跟我来!”
目光充满杀气,烛和的身影陡然往前,织田作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在世界剧院门口,缓缓走出来一个银发狼尾的和服男人。
他呢喃道:“好强大的异能力量。”
是那个黑发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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