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rt afia,横滨的黑手党,以港口作为势力范围的凶恶组织。
把控着横滨的黑夜,扎根于横滨政治经济各个领域,是这座城市的阴暗面。
也是普通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但是这个普通人不包括烛和。
他一瘪嘴:“不要,不想去。”
森鸥外被拒绝也没有立刻放弃,而是放缓声音:“为什么不想去呢?”
“不自由啊,”神宫烛和用脚在地上来回画圈,“诊所也来过一些afia的人,好像每天都在出任务,经常血淋淋进来的。那种地方,想想就知道很不自由吧。”
“自由啊……”不是因为讨厌黑手党就好了,不过想想,烛和君也不是那种正义之人,仅仅是不自由,这种事情还是很好办的啊,“那如果afia变得自由了呢?”
“如果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能带着织田作和乱步一起去,倒是可以看看啦。”
森鸥外很满意这个回答,他对神宫烛和说。
“那就当我是和烛和君约定了,当afia能给你自由的时候,要和你的小伙伴一起加入afia噢。”
森鸥外的诊所关闭了,据他自己所说,以后如果还有机会的话,会偶尔过来看看。但是作为afia首领的私人医生,更多时候肯定是得呆在首领身边。
乱步将棒棒糖一口咬下,嚼碎嚼碎咽下,对烛和说:“那个森医生,应该会杀了那个afia的首领。”
用的是“应该”,说话的语气却分外笃定。
正在想接下来要干嘛的烛和还没反应过来:“嗯?”
乱步看见脚边有石头,没忍住轻轻一踢,等靠近的时候再往前踢,不断重复着有些无趣的小游戏:“afia的首领会突然找医生,说明他生病了。让有首领在所以不自由的afia变得自由,怎么想都只有杀了首领这个方法吧。”
烛和反应过来,很仔细地想了一下:“听起来确实是森医生会做的事情。”
“别看森医生看起来是美艳大叔的模样,实际上很心狠的人呢。”
乱步有些困惑:“这里是要用美艳的吗?”
烛和看乱步有些迷懵的样子,觉得有些事情提前和小伙伴说一下比较好:“乱步,我是一个很自由的人噢,谁杀了谁,谁被谁杀了,这些事情我都不在意的,总归都是陌生人。”
“我只在意我的家人,比如织田,比如你。”
乱步抿唇:“我们只是昨天才刚认识,我只是你捡回去的一个无家可归的人。我也是你的家人吗?”
烛和双手扣在乱步的肩膀上,有些用力,神色警惕:“那是当然的啊,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带人回家的。”
“现在反悔可不行的,你已经是我家的人了。”
烛和是一个不知道自己来历的人,事实上,在开诊所之前的记忆,他全都记不清了。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身着破烂的蹲在路边上,是一个好心的医生给了他一身衣服和食物。
因为觉得“医生”有趣,所以自己才学着开了一间诊所。
名字是自己给自己取的,“烛”意味着能驱散黑暗的火光。
他给自己定下了两个准则。
——其一,做一个不受拘束的自由的人。
——其二,有一个家,有几个家人。
烛和是自由的,所以在选家人的时候,也很自由。
他不像其他人求偶或者招聘,有很明确的目标。
他的想法很简单——找像他一样无家可归的人。
所有无家可归的人聚在一起,就都是有家的人了。
织田作之助是这样,江户川乱步也是这样。
他们三个人,都不是一个人了。
“乱步喜欢什么?”
乱步揉了揉刚刚被捏疼的脸:“喜欢有趣的事情吧,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来,很没有挑战性啊。能有更多有挑战性的事情就好了。”
“杀人案算不算有趣啊?”烛和想起之前来他诊所治疗的警察抱怨过的悬案,“听说军警方面有很多没有找到凶手的悬案,如果是乱步的话,应该一下就能找到凶手吧。”
乱步眼睛一亮。
他因为事故去世的父亲就是很厉害的刑警,无论多么难侦破的案子到了他手里,都一定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做父亲做过的事情吗?
“我想做!”
警察局内
冲田正一,从事警察行业已经21年。
他自认为自己从业这些年,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见识过各种凶恶的杀人犯。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是当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跑到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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