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我喝得实在是有点高,南占江就让珊珊扶着我回房间休息了。
趁着周遭没人的时候,珊珊“扑通”一下子给我跪下了。
“快起来!别露陷!”我小声严厉的提醒道。
屋子里是没有人,谁知道他妈的有没有摄像头呢?
身经百战的我,早就已经有了各种预判了......
毕竟,像吴昕彤那样的“摄影爱好者”不在少数。
我暗示珊珊:即使现在有千言万语,也不是这会儿说的......她先离开房间,去忙自己的事儿。
主要矛盾已经解决了,那其他的事情,顺其自然,按部就班就行。
人啊,做事情,不能急!一定要稳扎稳打!
就像钱不够的时候去贷款买车一样,你再着急,也得一步一步的来,你再喜欢这辆车,也得手续一样一样齐全了才能把车给开走。
要死要活,满地打滚,今天非要怎样怎样的,那是粑粑孩子才干的事。
一天,两天,三天,时间......是解决很多问题的良药。
我昨晚一夜未眠,忙了一上午后,又喝了一斤的白酒,刚才又跟南占江高度紧张的“逢场作戏”......
这会儿真是有些身心俱疲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人就是这样,定性的主要矛盾解决了,定量的后续操作,那都是小问题了......
我这波操作,还有一个妙处在于:我既然敢管你讨要服务员珊珊,就说明,我根本不知情你南占江和珊珊之间存在什么“粑粑事”。
间接的以“无知”,来替南占江“洗白”!
我这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多。
当我醒来的时候,南占江已经走了。
客厅里就剩下了坐在沙发上的珊珊,还有昨天晚上接我的那个年轻司机。
珊珊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衣服,在她的膝盖旁,还杵着一个崭新的行李箱。
见到我醒了,珊珊眼珠子马上就亮了,抬头激动的想起身过来,但犹豫了一下,没有动......
那个年轻的司机见到我醒了,赶紧走了过来。
“宋公子,您是今晚就在这儿住?还是回去?领导安排我专门做您的司机,”小伙子说道。
“呃......”我皱眉嘬着牙花子,寻思了片刻后,说道:“还是回去吧,出来一天一夜了。”
然后,我假装不知情的指了指珊珊,试探的问这个年轻司机:“她这是......怎么个意思?”
“我不清楚,”年轻的司机一脸真诚且无辜道:“领导只是安排我接送您,宋公子,您记下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来首城了,想去哪儿,我随叫随到。”
“好的好的,”听他这么说,我总算是放心了。
一般而言,大人物做事情,都是什么人做什么事,单线联系,彼此之间并不通气的。
就像明初时,朱元璋管理的锦衣卫,彼此间都不知道对方是锦衣卫,让刘伯温插手相关事宜时,把刘伯温都吓一跳。
通过试探我确定,眼前的这个司机,他是不知情的,所以,也没必要跟他说太多。
带上珊珊,我们坐上了他的车,我让他直接把我们拉到了一处靠近火车站的比较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然后就打发他离开了。
当“眼线”都走后,珊珊再也绷不住情绪了,扑上来抱住我,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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