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是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
萧璟越想心里越害怕,他抬头看向桀殊的营帐,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不可能是薛雪柠。
她就是个妇道人家,哪有那种本事,把人劫走。
萧璟不停在心里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多想。
月柳看到萧璟这个样子,讥讽地笑了。
主子看得多准,萧璟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知道萧璟的做法,谢婉瑜一点也不意外,他们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
接下来就看县老爷了。
也不知道哈都部落的单于看到他们送上的大礼会是什么想法,应该会很高兴吧。
晚上她跟太叔瑱说起此事,太叔瑱挑眉看向她。
“想不想去看看?”
去看看?谢婉瑜听到他这话,有些意动。
她还没见过匈奴是什么样子,据说他们是牧民,是在马背上生活的人,没有固定的住所,随着牛羊,走到哪住在哪。
“现在过去会不会有危险?”她心动,但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太叔瑱自己去,他能全身而退,可带上她,要是被人发现想要全身而退,难。
太叔瑱沉默了一会儿,去是可以去,他在乌哈单于身边安插了暗桩,在暗桩的帮助下,可以在哈都部落自由进出。
“那还是等信吧。”太叔瑱摸了摸她乌黑的秀发,决定还是不带她冒险。
听着他这话,谢婉瑜乐了,她仰头看着太叔瑱笑道:“你不应该说,别怕,有我在吗。”
“要说吗?”话他是可以说,也可以做到。他仔细想想,觉得没有必要为此事冒险。
等抓到乌哈单于,不就知道他们怎么想。
见他真挚地看着自己,似乎她点头,他就会说。
她抬手捏了把他脸颊,笑嘻嘻道:“不用,我知道你的心。”
她明白他的心,只要他在,他就不会把她放在危险的位置。
另一边,县老爷被扛出堡寨后,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扛在肩膀上晃着走。
在被人扛上肩膀前,有人往他怀里塞了个东西。
抱着那根东西,县老爷迷迷糊糊摸了一把,那手感似乎有些奇怪。
跟他那天晚上迷糊间摸到的手触感很像。
手?
县老爷反应过来后,险些把怀里的东西扔出去。
我的老天爷啊,这要真的是手,那会是谁的手啊!
县老爷突然有些欲哭无泪,他可不可以自己逃?他不想去匈奴!
不知道过了多久,县老爷眼泪都流干了,他才感觉停了下来。
来不及反应,他就这么被放到地上,他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坐在首座的男子,浓眉大眼,瞧着跟马永利兄弟有些相似。
只是眼前这位男子看起来杀气更重,让人瞧着就心惊胆颤不敢直视他双眼。
坐在首座的马永润看到县老爷这个样子,嗤笑出声,看向一旁的心腹嘲讽道:“大琰的官员都这样吗,一点骨气都还没有,还不如我们草原上的羊群。”
听到他这话,心腹哈哈大笑,“大琰的人都如此,没点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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