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委屈巴巴看着她,“奴家身上确实带有香囊,公子要是不喜欢,奴家把香囊扔掉便是。”
她话是这么说,却没有要动的意思。
谢婉瑜似笑非笑看着她,那戏谑的眼神似乎在说,那你倒是把东西扔了。
见她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不得已之下,她只能把香囊从身上摘下。
“还有一个。”谢婉瑜靠在软塌上,嘴角挑着浅浅的笑意,眸底却闪着寒光。
她隐约感觉那些人不喜欢这姑娘,是因为她身上的香囊问题。
姑娘没想到谢婉瑜一眼便看出她身上带有两个香囊,明明在这里这么久都无人察觉,她是什么人?
取香囊之际,姑娘心中百转千回,对谢婉瑜的身份起了猜疑。
谢婉瑜逛了那么多家青楼青倌馆,她有点腻了,不想再跟这些人虚与蛇委,也是时候该收网了。
她扬声把月柳叫进来,让她把两个香囊拿出去。
香囊被带走后,谢婉瑜起身打开窗户。
推开窗后,她眉头微挑,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
这房间选得也挺好,楼下便是大路,过去就是江边,从这里不止能看到楼下来往的人,还能看到江对岸的景象。
收回目光,她在软塌上坐下,笑吟吟地看着那姑娘。
“你叫什么名字?”
“玉儿。”姑娘瞧着谢婉瑜的举动,心头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人很危险。
“玉儿,鱼儿,好名字。”她想到青倌馆那名叫做小鱼的男子,轻颔首若有所思道。
玉儿不知道谢婉瑜后面那句是玉儿还是鱼儿,越发不安,她抿唇看着谢婉瑜,深吸一口气,扯出一抹笑意,上前道:“客官喜欢这名字吗。”
她侧身想要靠在谢婉瑜身上,谢婉瑜抬手阻止她的动作。
她似笑非笑地盯着玉儿那张脸看,现在看着她长得也不是很难看,就是比较普通,跟青楼里的姑娘相比不够看,却也不似他们说的那般难看。
对上她的含笑却带着寒意的眸子,玉儿后背发凉,强烈的不安充斥着整个大脑。
这个人,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玉儿轻咬嘴唇,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过一圈,想着应对的方法。
“让奴家为客官更衣吧。”她眸光中氤氲着的泪花,眼底布满了委屈受伤。
该说不说这脸搭配这种神情丝毫没有美感,反而让人厌恶。
果然,食色性也,人只喜欢漂亮美好之物。
她眼角微动,“你收敛些,给我站好!”
月柳把东西带出去,她看到那些应该明白要怎么做。
她单手撑着下巴靠在软塌上,一派恣意。
“那奴家给公子弹个小曲儿可好?”玉儿见她什么也不想,越发慌了神,手心全是汗。
“可以。”谢婉瑜不敢把人逼得太紧,随意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假寐的。
玉儿见状不敢打扰她,一边弹琴一边在心里想她该怎么办。
现在通知他们怕是来不及了。
她沉思着,眸光微暗,心底生起一股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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