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的太阳穴,想要搜索一下男大学生的身影,却听到了靳寒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你们玩,今天没兴趣。”他倚在二楼的护栏上,指间夹着香烟,声音慵懒,侧影如松。
我扶着门框,看到他走了过来,问,“你把他藏哪里了?”
“谁?”靳寒浓眉紧皱。
“男大学生。”我答道。
难得遇到一个除了靳寒以外,我感觉不错的男人,我有点舍不得放过。
反正一个月以后,靳寒就要为另一个女人开启疯狂模式,我也可以早点选一位心灵安慰天使,用来转移我的痛苦。
听到我的回答,靳寒那张俊脸顿时怒气蔓延,他看了一眼我的穿着,然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卧室的衣帽间,“妈的,给我换掉!谁准你穿这么骚的?”
骚?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二两肉,微弱的起伏,全靠布料全力辅助。
我觉得这个字眼不适合我,况且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你管我骚不骚?
“靳寒,前两天你和那个小白花女艺人开房,是真的吗?”我没动,反而平静的问他。
“轮不到你管。”他的回答一如既往。
“那我以后也轮不到你管,如果不离婚,那就各玩各的吧。”我淡淡的说。
这么多年了,我没有爱情的滋润,总得找一点荷尔蒙的滋润。
原来摆烂就是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为了靳寒而快乐悲伤,灵魂都开始回归身体了。
男人的是天生的双标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须在家三从四德。
靳寒也不例外,他不爱我,但我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
“想给我戴绿帽子了?”靳寒冷笑了一声,然后十分恶劣的伸手勾开了我的黑色深v,“你觉得这种身材哪个男人喜欢?”
我低头一看,胸贴完整的包裹住了所有的春色,一点都没泄露出来。
这可是最小号的胸贴。
我拨开那只手,很冷静的整理好衣服,“我以后会多吃点饭,多喝木瓜牛奶,尽量攒够资本,好让你头上的绿帽多几顶。”
“舒晚意你他妈是疯了?!”靳寒终于受不了了,他看着我,“这两天吃错药了?”
以前那个舒晚意,沉稳大方懂事体贴,怎么可能满嘴胡言乱语?
要是我爸听到我刚才的话,可能会气出心梗。
可是只有先变成疯子,才能从即将变成疯子的靳寒手里逃出来。
没有向晴的出现,他是不会和我离婚的,商政联姻从来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过家家,他那么理智的人,权衡利弊是拿手好戏。
而我又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眼睁睁看着他爱上别人的过程。
“那你和我离婚吧。”我再度提出。
“别做梦了,舒晚意,我要你用一辈子来后悔当初嫁给我的决定。”靳寒又恢复了冷漠镇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目的,“你想各玩各的,那就各玩各的。”
我错愕了,为了让我后悔嫁给他,连绿帽子都能接受?
没想到被迫娶我,给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心理阴影,需要极端报复我才能缓解。
正当我脑子里暂时短路时,靳寒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腰身,将我的身体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舔了舔唇,眼神晦暗不明,“要我先替你二次发育一下吗?”
“不要!”我立马推开了靳寒。
注定要分开的人,就不要再产生不必要的接触。
靳寒眯了眯眼眸,眼神非常犀利的盯着我,他是个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看穿了这两天我的异常,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仰头与他对视,“舒晚意的双胞胎姐妹吗?嗯?”
一个爱了他九年的女人,怎么可能突然间这么反常?
我露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你猜。”
“舒晚意,我们之间的婚姻没那么简单,一旦解体,涉及到的利益纠纷繁多,我没空陪你演爱恨情仇,如果实在耐不住寂寞想出去玩,”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是凑近我的耳边,“记得戴套,野种我可不认。”
我一个死过一次的人,应该拥有平静如水的内心,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我抬手狠狠甩了靳寒一个耳光,震得我掌心发麻。
靳寒被我扇的脸上浮现出一座五指山,他偏着头,清晰流畅的下颚线,勾勒出完美侧颜。
被打都是这么帅。
他缓缓扭头,眼神阴狠可怕,仿佛下一秒就能掐死我,我的手在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那一巴掌把我的伤口崩开了,正在流血。
靳寒看了一眼我的手,转身离开,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看着从纱布里滴落的血,觉得挺好的,总比上一世心里流血强。
从那一耳光以后,靳寒又消失了,他在娱乐八卦新闻上,在狂蜂浪蝶中,在夜店,在公司,就是不在家里。
我算着时间,只差半个月就要到靳寒和向晴相遇的时候了。
这段时间,我总是时不时去“午后花园”,点上一杯黑咖啡和几分甜食,默默注视着向晴工作,她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映入我的眼帘。
我要是个男人,我也喜欢她。
“向晴,你男朋友来看你了!”一个同事提醒向晴。
对,我记得她是有男朋友的,只是那个可怜的男友,完全不是靳寒的对手,哪怕那时候他与向晴正爱的热烈,也抵不住权势地位化作的棍棒,打成了苦命鸳鸯。
我知道向晴的存在时,她已经与可怜前男友分了手,所以我没有调查过那位前男友。
餐厅的门推开了,穿着白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的年轻男孩走了进来,他戴着白色棒球帽,手里拎着一盒章鱼小丸子,干净清爽。
我愣了,男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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