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要将蒋忠祥请来蒹葭宫。除了她,我谁都不信。”
说话间,人已经到了东配殿。
白承徽躺在榻上,疼得死去活来,憔悴得不行。
服侍的侍女一看到她来,连忙哭着迎上来,“承徽,您快想想法子救救我家主子罢,她痛了许久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痛了多久了?可有间歇吗?”
“小半个时辰了,一直疼着。之前以为是吃多了的缘故,可是却越发不对劲起来。”那侍女一把鼻涕一把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怎么会这样?”绯紫惊得不行,“女子即便生产,那也是阵痛。怎么会一直痛着?”
“药藏局的人一时半刻也来不了,不能任由她这么痛着,”顾青昭皱眉,当机立断,“绯紫,叫小厨房立马做一道胶艾穹归汤来,你亲自去守着。越快越好。”
“将方七叫来!”
寒雪深重,卯时正,东宫各处也都亮起火光来。
裴良娣携着一众妃妾赶到,紧跟其后的,还有个蒋忠祥。
“这是怎么回事?白承徽怎么会这样?”裴良娣惊骇得不行,怒气冲冲质问着顾青昭,“顾承徽,你与白承徽同住一宫,到底是何缘故,想必你最清楚。”
见着蒋忠祥进了里头,顾青昭放下心来。
“妾身不知。”
“你不知?”裴良娣当场冷笑,“据本良娣所知,白承徽出事前,你正好在与她殿里的一个侍女在说话。怎么偏偏就这么巧呢?”
闻言,顾青昭眸光一凝,“那侍女三更半夜不在东配殿伺候,反倒来正殿外头行迹鬼祟,我只是审问她罢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张承徽看热闹不嫌事大,张口就道:“顾承徽都说了,那是白承徽殿里的人,又怎么会去你正殿?顾承徽要撒谎,也不找个合适的理由。”
吴昭训忙拉她,低声道:“她与你又没仇,眼下还不知境况如何呢,你别轻易招惹。”
张承徽瞪了她一眼扬声道:“蒹葭宫就她和白承徽,难道谁还能冤枉了她不成?”
“张承徽又不在蒹葭宫,你亲眼见到了?!”齐良娣冷瞥她一眼,看向裴良娣,“裴良娣倒惯会舍本逐末,不忙着看有孕之人,倒指着顾承徽不放。”
“正是因为关心白承徽胎事,本良娣才要细细过问。”裴氏居高临下看着顾青昭,“顾氏,你说那侍女无缘无故探访你正殿,那她如今在何处?”
顾青昭攥紧手心,“因她行迹鬼祟,已经叫蔡海拿下了。”
“啧啧,瞧瞧,顾承徽若不是心中有鬼,又干嘛要压着她不放。”张承徽啧啧出声,“原来是自导自演,一边使计叫白承徽早产,一边倒想把自己摘干净了。”
“张承徽的嘴是长在屁股上吗?怎么回回嘴里都不干净?”齐良娣真是不耐烦她得很,斥责:“这里有你什么事,退下去!”
“你!”张承徽不忿,可还是碍于她的身份,被吴昭训半推半就拉着下去了。
“齐良娣这么急着给她辩白做什么?你与顾承徽早已不是在王府时那般交情了,还指望着她做什么事都与你说吗?”裴良娣意味深长地笑着,“别自个儿一厢情愿,到头来给别人做了嫁衣。”
“来人,把顾承徽关回正殿去,等殿下回来发落。”
齐良娣皱眉,还想再说什么,王氏忙上来拉了她,“良娣,顾承徽若是当真没问题,自然不怕有人冤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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