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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顺着奶奶意思,她越是不会放过南枝。
南枝心里五味陈杂,她反复品味着霍司爵的这番话,才更加觉得自己那三年索然无味。
男人的爱与不爱,在霍司爵这里犹如天差地别,一次让她见识了个明白。
回到家园的时候,李姨已经打扫好了房间,她看向南枝的眼神有些奇怪,然后在南枝去泡热水澡的功夫,拿出了一个小瓶子交到霍司爵手里。
“少爷,这是我在您屋里发现的。我找医生看过了,是毒药。”李姨脸色难看地盯着卧室的方向,压低声音道,“你真的要留她在这里住下么?”
霍司爵没管李姨说的话,而是直接问,“查过了么,什么毒?”
他双眸半眯,两根指尖挑起了这小瓷瓶,满是兴趣。
“那医生说——”
“叫什么冰莲?降火却也带着寒毒。”
李姨说完更加笃定,甚至擅自替霍司爵做了决断,“留她在,怕是家里难安。”
“她打着养身体的名头向我讨了这些东西,还泡着各种各样的药浴,我实在是不放心。要是您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我死一百次也不能和老夫人交代。”
李姨搬出霍司爵的亲生母亲,本以为他会有所动容。谁知,霍司爵全当没听见般,抬手,“你先下去吧。”
“少爷?”李姨诧异。
“我会自己问她。”
霍司爵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来到浴室,敲门,“我进来了?”
“不行!”
“拒绝无效。”
霍司爵突然推开门,一阵热气腾腾。
南枝缩在浴缸里,满池的粉色泡泡,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
“你进来做什么?我洗澡呢!”南枝往下躲,只露个小脑袋不满地瞪着男人。
霍司爵关上门,走近后蹲在浴池边,“舒服么,我帮你加水。”
“不必!”
“你确定?我手里有个好东西,最适合泡澡,你不想试试么?”霍司爵挑着南枝的鼻尖,笑问。
南枝脑瓜子转了一下,狐疑道,“什么东西?"
霍司爵笑得像个老狐狸,修长的睫毛轻颤,看着南枝的时候还带着引诱。他极为自然地拿出了那个瓶子,作势就要在南枝的小浴缸里加些料。
南枝眼疾手快,立马就挡了住。
“等一下!”她心跳漏了半拍。
霍司爵挑唇,“怎么,这不是个好东西么?”
“你藏得这么好,又做得这么精致。”霍司爵捏出一小把粉末,放在鼻尖细细地嗅了一下,“能把药材磨得比面粉还要细腻,费了不少心思吧?”
南枝被问得头皮发麻,薄红的唇一张一合,想要说些什么,终于还是没开口。
这玩意是给冷冽准备的。
同样的场景,再提起那件事,霍司绝非吃了她不可!
南枝惜命!
但尽管她不愿意提,霍司爵还是猜到了大半,他像拎小鸡一样把南枝拉了起来。南枝破水而出的那一刻,胸前一阵寒凉,随后就是男人火热的眼光。
她下意识捂住胸口,微恼,“我还没洗好!”
“怕什么,我哪里没看过?”
“我…”
一句话,把南枝所有的不满都堵了回去。
“趁我不在的时候偷男人,此情此景,你是不是得补偿我些什么?”
南枝还没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霍司爵就已经解开了衬衫纽扣,然后把衣服扯到了一边,露出结实的胸膛。
那一刻,南枝看傻眼了。
她只是几天没注意,霍司爵的肌肉似乎更明显了些,胸前微微凸起的经脉,张狂又有力量,看得她挪不开眼。
霍司爵解开皮带的功夫,南枝终于按捺不住了。
“你,你不会,要在这里…”
她面色羞红,结结巴巴,憋了半天也只说了句,“无耻!”
脱掉最后一件衣服,霍司爵朝浴缸里迈开腿,往南枝身边凑了过去。
他贴近南枝的唇,呢喃,“只有你的脑瓜子,才会想那些。”
“还是说,我最近没有满足你。”
他故意挑逗,搂上了南枝的腰,反复在她耳边吐息与厮磨,撩拨的南枝身体火热。
“霍司爵…”
南枝轻微喘息的瞬间,就被他趁虚而入地卷住了舌头,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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