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千金小姐,从小就没受过委屈,更没有人敢威逼利诱她,许是自己说了,她也不能明白。
况且,那男人太过危险……
南枝斟酌再三才开口:“微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这就是司爵和谨行哥不一样的地方?”
角落,霍司爵见南枝出去这么久不放心,刚跟过来就听到这一幕。
“刚才你也看到了,霍家一直在催生。先前我住在霍奶奶那边,她也一直逼着我生孩子,但霍司爵会维护我。”
“你什么意思?我哥没有护着你?”江微微顿时被点燃了火气,不吐不快,“他为了你离家出走,绝世,和我爸闹翻了天,这些你又知道多少?”
“微微,我的意思是——”
“霍司爵不用舍弃任何就能袒护我,但谨行哥护着我的代价,是失去一切。”
南枝说完,江微微忽然愣住了。
她脑袋有瞬间的放空,眸色清明,细细回味着南枝说的话。
“正是因为谨行哥很好,对我幼年也有照顾,我才不能害他。”
“我和谨行哥从来不是儿女之情,是知恩,是报答,所以我不拖累他。”
“微微,现在的局面也不是我愿意看见的。”
南枝说得言辞恳切,她语速很慢却字句真诚无比。
江微微还想说些什么,抬头望见迎面而来的男人忽然沉了脸,转身离开了。
南枝回头的时候,霍司爵刚好来到她身边,他温柔的擦干南枝眼角的泪,“闹脾气了?”
“微微生气了。”
“女孩子家,生气是常有的事。”霍司爵出奇的没有责备,而是安抚,“时间久了,微微会明白的。”
“你都听见了?”南枝诧异,“什么时候来的?”
“偷听有一会儿了。”霍司爵晒笑。
“你还笑得出来?我从小到大只有微微一个好朋友。”南枝眼眶通红。
“可你从小到大,也只有一个老公。”霍司爵睫毛轻颤,凑近,盯着女人的薄唇凑上自己的吻。
他反手扣住南枝的后脑勺,加深探入,连霍司眠就在身后都没察觉。
轮椅上的男人,目光阴沉,他调转方向,朝另一边而去。
休息间,南汐刚陪着族中亲友喝完酒,面色微红地躺在沙发上小憩。
也许在南家她是说一不二的大小姐,但是在霍家她只有顺着陪酒讨好的份儿。关键是霍司眠,压根没有一丝一毫要护着自己的意思。
对比起南枝,她心里愤恨的厉害。正要打电话和白芬诉苦,门就突然被人冷漠推开。
南汐刚想骂人,就见霍司眠阴沉着脸瞪着她,“怎么,我不能进来?”
“不…不是。”南汐慌乱的收起手机,陪笑。
霍司眠看着她的小动作,心知肚明。他推着轮椅走进,抬头看着南汐冷笑半响,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跪了下来。
“家里的规矩都忘了么,和我说话要跪下来听。”
霍司眠的语气阴寒又凌冽,他死死扯着那缕青丝,在鼻尖闻了闻,随后不满的瞪了南汐一眼:“同样出生南家,你和南枝为什么这么不一样?”
他原本觉得脸有几分像,脾气性格至少也会有相像的地方。
南枝平易近人也没有小姐脾气,还很有头脑,可南汐除了盯着霍家那点家业,再无其他…满心的都是算计。
霍司爵突然心生醋意,他学着霍司爵刚才的样子反手扣住了南汐的后脑勺,逼迫她看向自己。
“吻我。”
南汐痛的眼眶含泪,不可置信的听着霍司眠的要求。
他是变态么?
明明刚才还那么粗鲁的对待自己。
“吻我!”霍司眠没了耐心,语气都急迫凶狠了些。
南汐没办法,只好照做。她抬头凑上了男人冰凉的唇,小心亲吻。
起初,霍司眠也是满意的,他细腻的品尝着,偶尔还有瞬间的温柔。可吻着吻着,他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把将南汐推了开!
不像,那种感觉不像!
霍司眠愤怒的看着南汐,那摸样就像亲了一个脏东西,让人恶心。
“司眠,你……”
“别叫我!”霍司眠厌弃的擦干净嘴巴,阴寒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盘算着什么。”
“这么有本事,不如早点生个孩子讨太爷爷开心。或许我高兴了,也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霍司眠讥讽的盯着女人那张脸,几分像似乎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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