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扫过南枝的嘴巴,最后一只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出其不意的吻了上去。
她瞳孔骤然紧缩,想把冷冽推开,只可惜他看着病怏怏的软弱无力,实则一双手都是力气。
冷冽轻而易举地翻了个身,就把南枝压在了身底下。
他暴怒又贪恋的,像品尝美味的水果,舌尖轻柔地滑过南枝的唇瓣,最后直接卷起了她的舌头。
南枝刚想挣扎,还没来得及扑腾,一双手又被他死死地按在了床上,根本不能挪动分毫。
她就像是冷勒随时可以把控的玩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南枝的思绪越来越混散,她脑袋里不断浮现出霍司爵亲吻自己的样子,霸道中带着温柔,绝对没有这么轻佻。
她像受到了巨大的折辱,心里的火气越来越盛,最后狠狠咬住了冷冽的舌头,一股子血腥味瞬间扑满鼻腔…
“嘶——”
“你是狗么?”
冷冽疼的眉头紧锁,可他的目光却依然紧盯着南枝的唇,那种迷恋的感觉就像是回味。
“你才是狗,是发情的泰迪,是街头恶犬!”南枝骂得咬牙切齿。
她本能地擦掉嘴上残留的痕迹,往后挪了一步。
“再欺负我,我就去死。”
“你在甲板上逼我跳舞的时候,我就想过跳海。”
“你知道的,这事我干得出来!”
不知怎的,她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霍司爵,尤其是被强吻的时候,心里甚至是愧疚。
冷冽冷眼看着她,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滑过南枝刚刚擦过的地方。
“你觉得我恶心?”
难道不是么?
南枝压抑住心里的抵触与憎恶,面无表情道,“我没受过西方教育,比不上你,那么开放!”
这话,表面上是拉开了文化差异,实则是把自己接受不了第二个男人说得明明白白。
只可惜,冷冽他根本没有听出南枝话里的意思,只当南枝是不喜欢和他接触。
正当他想要收回手的时候,心里又想起南枝与霍司爵在洛杉矶的日子,他突然捏紧了拳头,看向南枝的眸光里,神色异然。
“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被胁迫的,我就原谅你。”冷冽盯着她,沉冷道。
“胁迫什么?”南枝没明白,直到她瞧见冷冽的眸光越来越阴寒,甚至带着一种占有的欲望,她才幡然回味出这男人话里的意思。
她一忍再忍,终于恼羞成怒。
“冷冽,我告诉你,我这人古板,喜欢一个人就会从一而终。且不说,霍司爵是我的前夫,光是我给了他,我就不会再和第二个男人在一起。”
“z国有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你别告诉我你绑我来西湾,在我身上费的心思是因为你动心了?”
这比天荒夜谭还荒谬!
南枝全当他是为了利用自己,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直到冷冽对自己的情感越发难猜……
她只想好好宝贝着这条命,等着回洛杉矶和妈妈见面。
她还不能死!
南枝话说完的时候,冷冽面色已经难堪到了极点,他眸底生火,渐渐泛红,“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这人从一而终,有问题么?”
“还是你觉得我原本就该是一个浪荡的人?”
南枝把矛盾直接推向他,反问,“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和那些在甲板上跳舞取乐的女人一样,肮脏且不值一提?”
“死了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你不是!”冷冽突然激动的吼道。
很好,她得逞了,这显然是一步陷棋。
当她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且脱不了身的时候,就把问题反向丢给对方。在心理学上,可以分散他大部分注意力,把主导转向自己。
南枝深呼一口气,继续问,“那你抓我来做什么?”
“是你把我送上去的不是么?”
“我不会跳舞呢?我被约翰欺辱了呢?
“你会不会为了目的,把我当成棋子?”
“不,我从开始就是你的一步棋,不是么?”
南枝一口气睡说完,心里才好受些。她窃窃得意,面上却依旧不饶人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冷冽抿唇不语,他紧紧捏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许久,才吐露几个字,“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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