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哪里又要做些什么?”
南枝问完,那个女巫忽然不说话了,桌上摆着一个沙漏,刚好是十分钟的时间,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玻璃瓶,笑意诡谲。
“来自欧洲最古老的家族,全世界都有他们家族的眼线。”
说完,她抬眸阴森森地看着南枝,“你这么想知道,自己去问好了。”
椅子下方的地板突然陷了下去,南枝几乎来不及求救,整个人就栽进了一个深洞里,一股暗香扑鼻,她很快没了意识。
霍司爵看着表,十分钟刚到就不耐的敲了门,里面并没有反应。
他隐约觉得不安,思绪两秒后突然瞳孔微怔,一脚把门踹开了。空荡的屋子哪里还有人呆过的痕迹?
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装饰物品,好好的两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他疯了一样的找到窗户,可这小小的一扇窗根本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逃走两个人……
警卫派人来的时候,霍司爵已经把这件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他能想到的机关暗道都找了,还是一无所获……
南枝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
她明明睡在床上,却就像眼花了一样总觉得这张床在摇摆。
屋内干净整洁,散发着好闻的清香,她总觉得这个味道格外熟悉,却偏偏因为大脑昏沉,什么都想不起来。
耳边不断传来浪潮击打的声音,她下意识四周打量了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对面的窗户上。
南枝赤着脚尖来到窗边,推开窗帘的瞬间,她几乎浑身发毛,手脚冰凉。
是海?
她在轮船上!
意识到这点,南枝疯了一样的开始找寻出口。她不断的敲击门板,“放我出去!”
可任由她哭的如何声嘶力竭,依然无人回应。
这是绑架?
但为什么偏偏是她?
想到那个女巫和自己说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话,南枝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门在这时被人推开。
一道刺眼的强光传来,照的南枝睁不开眼。清瘦的身影迈了进来,他浅笑盈盈,脸上挂着一幅胜利者的姿态。
“南医生,好久不见。”
冷冽!
“你疯了?你绑架我?”
南枝只当他脾气不好,‘强买强卖’逼着自己为他治病,但从没想过这人会这么胆大包天。
“你放了我,你这样带我走霍司爵会疯的!”
南枝都不用想,就能猜到那男人发现自己又不见了会有多癫狂。上次江谨行带她离开,她已经见识过一次了!
“他疯了不是更好?”冷冽笑得眉眼弯弯,南枝这才察觉出一丝不一般来。
“你能看见了?”她的心,忽然一颤。
她不会看错的,刚才冷冽看向自己的时候,已经明显有了眸光。
“是啊,多亏南医生上次配的药,我认认真真用了半个多月,果然效果奇好!”
他笑得神采奕奕,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一步步朝着南枝逼近。
用极为暧昧又恐吓的声音道,“所以我才不能放你走啊。”
“像南医生这么漂亮又有本事的女人,我很喜欢。”冷冽挑着唇稍,说的变态至极。
他隐隐笑着,伸手想要捏住南枝的下巴却被她拒绝了。
“啧——”
“真是无情呢。”
“你和霍司爵在一起彻夜缠绵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摸样。”
“你监视我!”南枝彻底怒了,“你是疯子,是变态么?”
冷冽听后未恼,反而欣慰地笑了起来,“果然还是南医生最懂我,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南枝:“……”
“我要回家!”南枝急火攻心,气红了眸子,“我妈妈还在洛杉矶,你要带我去哪?”
“你放心,阿姨我会想办法抢过来的。”冷冽就像早就看穿南枝的担忧一般,‘好心’安抚。
抢?
南枝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她踉跄几步差点要栽在地上。
“怕什么?”
“只要你好好跟着我做事,霍司爵能给的我一样能给,他不行的我也行。”
冷冽紧迫的把南枝抵靠在了床边,他像欣赏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一般,盯着眼前的女人。
“我想了你很久!”
他压低最后两个字,语气带了一种南枝听不懂的醋意。
“但你竟然和别人上床了。”
说到那件事,冷冽几乎咬牙切齿。
他捏着南枝的手更加用力,迫使她看向自己,“所以,我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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