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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声音冲破大脑。
南枝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怕得半死。
老天爷,霍司爵不是要半个月才能回来吗?
她手脚哆嗦,到最后已经不是她扶着冷冽,还是冷冽强撑住她。
“怎么办?”他紧张问。
你问我?
南枝指着自己,又指了指这满屋子挂着的衣服,还有只穿着裤衩子的陌生男人。
拜托,她要怎么说?
“你在里面做什么?”
“让后我进去!”
霍司爵前几日就察觉到了南枝的反常,他以为南枝是受了委屈,今天在洛杉矶一天开了3个会,熬了两个大夜,才抽出一天时间回来。
结果这女人半夜不睡觉躲在洗浴间?
“里面有人么?”霍司爵敏锐道。
他更加用力地推了一把,那架势似乎要把浴室的门拆成两半!
“你…你等等。”南枝的腿都软了。
她哆嗦着,紧紧捏着冷冽的手,做贼心虚道,“我最近身子弱,体寒贫血,还容易晕,怕妈担心才夜里泡药。
南枝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她明明和李姨还有临雅说的是要给霍司爵生孩子。
么的,全乱套了!
“让我进去!”
这次,霍司爵的声音明显带了怒气,“南枝,开门!”
霍司爵几乎吼了出来。
南枝捏着拳头,心跳到了嗓子眼。眼见着霍司爵就要破门而入,她一鼓作气脱了衣服就这样冲了出去。
门打开瞬间,女人乌黑的头发散落了下来。
南枝被水蒸气蒸的面色通红,软乎乎的身子在贴近霍司爵黑色沉冷的西装瞬间,她就打了一个寒颤。
“我冷”
裸身赤脚,一声娇嗔。
几日不见的思念,足以让霍司爵凌乱,失控,眼红。
他一把将南枝抱起来丢上床。
温热的唇,炽热的游荡在南枝的唇边,劲处。一双大手只是一拉,厚重的被子就盖在了两人身上。
南枝斜眸朝冷冽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面色阴寒,没有半分要走的意思。
救命,老天爷!
杀了她就现在!
“走啊,你走开!”南枝故意道。
这话听着暧昧,欲拒还迎,其实全是说给冷冽听的。
万一她今天交代在这了,冷冽难不成还要隔墙偷听?那她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还是被扣个荡妇的名声。
“走哪里?”
“嗯?”
霍司爵喘息渐渐沉重,他双手控制住南枝不安分的小手,迫使她看着自己,“大晚上泡什么药浴?”
“我…我体寒。”
“我……”
眼见着霍司爵更加怀疑,作势就要去浴室看个清楚,南枝连忙双手抱住他,撩开了他的衣服,声音怯弱的像个小猫。
“我要给你生孩子。”
一句话,让霍司爵顿在原处。
也正是这时,南枝终于看见门外站了个身影,福叔把冷冽带了出去。
她的羞耻,在这一刻从脚底冲到精致的巴掌小脸。
“但…但是我体寒,所以想养好身子,再和你……”
剩下的话,南枝根本没机会说,霍司爵就用力汹涌的吻住了她的唇。
完了!
全完了!!
南枝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好像有无数的脑细胞在炸裂。
她的脑袋,绚烂一片,思考不了任何……
“你听我说,现在不行。”
南枝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把霍司爵推开。
“为什么?”
zi弹上膛,却不给发?
霍司爵看不懂她,只能尽量温柔的放慢自己,撩拨着南枝。
“我,我还没养好身子。”
“没关系,我们先不生,先……”
霍司爵语气急促,吐息间的炙热简直要撩的南枝眼花缭绕。
八块腹肌,帅气多金。
这样的男人投怀送抱,要把自己交给她。
这样的画面,他们没离婚前,南枝幻想了一万遍,但是现在只有羞耻,局促难安。
她疯狂扭捏着自己,不给霍司爵进一步的机会。
“我冷,能不能给我盖被子?”
南枝岔开话题,得到一丝喘息后,拼命呼吸,希望自己的大脑清醒点,不要被美色引诱犯下大错!
霍司爵搂住她的腰,把她狠狠往被褥里一带,南枝整个人就缩在了他的怀里。
“还冷么?”他短暂的找寻到了一丝清明,问她。
想看看这女人还有什么理由推搡。
“不…不冷了。”
“那我们继续。”霍司爵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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