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多久?”
南枝话音刚落,背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吓得几乎要叫了出来,却被一双冰凉的手紧紧捂住了唇。
他们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站在阳台上,南枝站在昏暗处,所以就算有个活生生的人站在她身后,楼下也无一人察觉。
身后那人一言不发,拖着南枝把她抵靠到了长廊最里处。
“你害怕了?”
冷冽!
“你怎么进来的?”南枝得到一丝喘息后,刚想喊救命,就被他一手掐住了脖子。
“为了你那可怜的妈,我劝你少费心思。”冷冽的声音,像是夜里的蝎子,冷血带着毒勾,似乎分分钟都能扎破她的身体。
“我放任你太久,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他低音的笑着,俯身靠在南枝颈处,顺势舔了一口南枝的耳垂。
冰凉刺骨的痛感席卷而来,南枝浑身猛地一哆嗦。
“我会好好配药,福叔上次送来的东西我都配好了,就在医馆。我以为你会回去拿……”
“是么?拿了之后呢?”
冷冽从耳垂舔舐到下颚,再到脖子。
“南枝,你说谎的样子真是够蠢,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我不来找你,下次,你是不是就要和霍司爵私奔了?”
冷冽说的尖酸刻薄,一只手却已经探入她的睡衣,一路上行,就在要碰到某个敏感地带的时候,南枝慌乱的抓住了他。
“你想要什么,直接说,不要再戏弄我。”
“药!眼睛!”冷冽说的咬牙切齿。
“眼睛在排毒期,只要你清干净毒素,我就能帮你复明。”南枝努力稳住他的情绪,“但你现在也看见了,我出不去。”
如果冷冽真的有办法,早就把她带出庄园了,根本不会在这里和她浪费口舌。
想明白这点,南枝反倒是轻松了些。
那双手似乎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冰凉的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来回滑动,最后停在某处,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去北海了?”
南枝瞳孔骤聚,心里忽然涌出一个名字。
“南小姐真是狠心,说回去就回去,说离开就离开。”
这话说的意味尤甚,南枝的思绪都在他伸入衣服里的指尖上和,根本没来得及细想。
“你着急也没办法,霍司爵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或者,我给你药方,你可以让福叔帮你抓。”
“如果半个月后,我还是不能好呢?”
冷冽没了耐心,他和南枝虚与委蛇了太久。那边已经等不及的要除掉他,他躲不了太长时间。
“一定会好,如果好不了,我把眼睛挖给你。”南枝倒吸一口冷气,语气平静。
空气寂静几秒,男人笑了,周遭的温度更加寒凉。
“我挺喜欢你说大话的样子。”
他的眼睛治了几年,寻医全国都没治好,南枝是他的稻草也是他最后了无生机的希望。冷冽从没觉得南枝能有百分百的把握。
而这个女人,一双眼睛,说挖就挖,连这样的赌注也能轻易说出口。
“南枝——”
冷冽的语气忽然缓和了几分,他靠近南枝,细细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贪婪,情欲,占有
“如果你治不好我,就跟我走。”
一句话,晴天霹雳
南枝怵在那,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要杀了我?”
冷冽笑了,“我像是那么残忍的人么?”
你是!
“我会把你关起来,再用刀一片片刮掉你身上的肉,最后把你丢进大海。”
他用极为轻柔的语气,对南枝说了最致命的话。末了,还不忘一双手捧起南枝的脸,迫使她看向自己。
“半个月,是我能容忍你的最后期限。”
“但在此之间,我要你亲自为我上药。”
怎么上?
“这里是霍司爵的地盘,难道你——”
疯了,全乱了!
“你…你难道每晚都要过来?”
那跟她背着霍司爵偷人有什么区别?
南枝羞耻的面色通红,“不可以,你每晚都过来也不安全,万一被护卫查到,我和你都要完蛋!”
“查不到的。”
冷冽摸着南枝的脸,一遍遍的用大拇指来回摩擦着,“只要你愿意让我睡在这,我就顺了你的意,再给你半个月时间。”
南枝的大脑瞬间炸裂一片!
她连林雅都安排到了隔壁的房间,这男人竟然要趁霍司爵不在,和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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