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伍冲心悦林舒,林舒为了此事主动找上大人,大人难得有在心上人面前表现的机会,他们如何能拖大人后腿。
带出门的护卫被李悦榕留在了乐安街,身边就几个丫鬟婆子,怎是官差的对手,两人很快就被官差拿下,一路扭送去了大理寺。
大理寺官差抄的是近道,将人抓进了大理寺,才命人前去通知应国公府和曹府。
以此同时,九霄阁的人开始在酒肆、闹街传播两人嚣张横行,打伤林老夫人的事。
大理寺官差到应国公府时,应国公还未回府。
应国公夫人听闻孙女和外孙女都被抓进大理寺了,气的打碎了茶盏,忙让人去城外找应国公,实在等不及,亲自带人去大理寺要人。
伍冲命人沏茶倒水地招呼着她,自己则在后堂审讯应国公的那些护卫,不曾与应国公夫人打照面。
事情虽然恶劣,林老夫人也受了伤,但够不上杀人,要不了那两人的命,只能让她们在大理寺多呆一会儿。
官差虽走的是近道,看见的百姓却不少,加上谢酒的人刻意传播,因伤人而进了大理寺的女子,还能有什么前程可言,这便是对那两人最大的报复。
林老夫人是林舒的堂祖母,她们关系亲近,能让林舒亲自找上他,可见她有多气愤。
至于会不会得罪应国公,伍冲无所谓。
说了要护着她,便是要护着她的一切,她的在意便是他的在意,当官不为自己人做主,还当的什么官。
应国公夫人在前头等的着急,他在后头慢条斯理,等应国公父子赶来时,他还在后堂审讯。
“伍大人,你实在是过了。”应国公阴沉着脸直接冲进后堂。
伍冲不急不缓起身,“伍某不懂应国公的意思,哪处过了可否请应国公言明。”
“你这是诚心和要本国公作对?”应国公脸色愈加难看。
便是他孙女让护卫伤了人,最多拿了护卫,这样将他孙女和外孙女抛头露面的抓来大理寺,是压根不将他应国公府放在眼里。
“伍某更听不懂了,大理寺接了状纸办案,请嫌疑人过来问话,一切皆按大夏律法行事,如何是与应国公府作对?”
伍冲没什么表情地看向应国公,“莫非应国公府在大夏律法之外?伍某不能拿人?”
流程是没错,但同朝为官,这等小事自能互相通融,可这话应国公如何能直说?
前些日子三皇子毒害废后,皇帝刚说了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敢说他应国公府高于皇子吗?
“你休要胡言,伍大人既这般不留情面,老夫也不想与你多说。”看伍冲今日这行事,分明就是要与他站在对立面,“老夫是来带她们离开的,还请伍大人放人。”
“放不放人,本官说了不算。”伍冲淡淡道,“本官既接了这状纸,贵府奴才也已招认确实是两位小姐指使他们伤的人。
本官身为大理寺卿就得秉公办案,应国公有时间在这为难本官,不如去求林御史撤案。”
他看了眼天色,“已经过了晌午了,本官忙着审讯,还不曾用午膳,应国公若无事,先行离开吧,本官还得问话两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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