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到时皇上就不是找他曹家要人,而是该找辽东王府了。
毕竟,能将四弟妹身体里两个魂魄处理好的云巫族,就非等闲凡人,那从他曹家悄无声息的走,也是他没有法子的事。
他笃定辽东王不敢进宫。
如此,他也不必跟着入宫了,还能吓一吓藏在暗处的吴婉清,打草惊蛇,让她早些有动作。
辽东王却声音不疾不徐,“子不语怪力乱神,想不到曹首辅还挺迷信,那便一同去皇上面前说道说道吧。”
他略一用力,将妍妍往身边揽了揽,嗔怪道,“你非说要找到女儿,才肯与我举办婚事,公开我们的事。
这下好了,人家寻不到你女儿的晦气,又将脏水往你身上泼了,还连累女儿成了你我的私生子了。”
他心里浮上几分喜悦,真该感谢曹家助他。
妍妍一直回避他们的事情,他只得用谢酒母亲这个身份让她留下来,如今有了曹家这一遭,妍妍定会同意做他的妻。
哪怕她的想法是为了女儿,只做名义上的,但只要她在他身边,伤口总会慢慢结痂,过往终会淡去,她亦会重新敞开心房,人的感情最是难控制的。
他看得出妍妍对他的感情一直在,否则为何两次都在他出现时,她便及时压制了王淑妍,主导了这身体,她若心中无他,就不必刻意回避他,只有在意才不知要如何面对。
果然,涉及女儿,妍妍就恼了,“你胡说,我与明渊拜了月老和天地,我是他的妻子,谢酒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是辽东王府正经的小姐,你们休要辱我女儿。
若不是曹志如趁明渊回辽东抗敌,从中作梗,我们早已举办婚礼,我女儿也会在辽东王府落地,而不是历经诸多磨难。”
她拉了拉温明渊的手,迈步要朝外走,“夫君,曹家欺人太甚,今日我们一定要请陛下给我们一个公道,给女儿一个公道。”
曹志诚蹙了眉,他们竟然不怕?
他又看向曹惜儿,她说的那些究竟是不是真的?
老四当年的确是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抢了辽东王的女人,所以,才一直让她带着面具低调做人。
但老四从未说过双魂之事,看辽东王对眼前女人一副宠溺的模样,全然不在意她曾跟过老四十几年。
可,怎么会有男人不介意呢,便是当今陛下不也是在意采薇被人玷污,才弃了她吗?何况还是陪在别的男人身边十几年。
曹首辅有点自我怀疑了。
偏换好衣裳回来的老祖宗又对温三郎道,“三郎,你也回一趟辽东,将你六婶这些年清修的道观道长请来,替她作证,她是否一直在辽东。”
她看向曹首辅,“免得人家左一盆污水,又一盆污水的泼过来,我昌平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欺负,走吧,首辅大人。”
“娘,我是您最疼爱的惜儿啊,您为什么就不肯认我了?”曹惜儿又哭了起来,许多证据对父亲不利,大伯一直在周旋,爹的案子才拖着没判下来。
可若辽东王和昌平护国郡主今日入宫逼迫,说不得皇上当即就给判了,父亲说过,皇上如今有意削弱曹家势力。
“就算您不要父亲了,您也该看看我和哥哥啊,哥哥的丧事还无人操持,他灵魂难安啊。
娘,您清醒点,您与父亲恩爱十几年,便是你如今回到辽东王身边,他也不会真正接纳您的,如他真的爱您,为什么十几年都找不到您……”
话戛然而止,温明渊点了曹惜儿的哑穴,他脸上有了愤怒的表情,“小小年纪,心肠如此恶毒。”
他示意亲随架住曹首辅,“曹首辅,你们曹家这般辱我辽东王妃,本王就当你曹家与我温家开战了,走吧,今日,我们势必要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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