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捧着他的脸,将他的脸颊往中间挤,在他被挤得变形的唇上,落下一吻,“开心。”
顾逍大笑,“我也是。”
谢酒心想,幸福真能让人变傻,莫离莫弃要看到此刻笑得露出牙花子的男人,估计都不敢认这是他们家主子。
她又双手抚了抚自己发烫的面颊,此时她大概也是地主家的傻闺女。
正好天生一对!
这般想着,她将头埋进了顾逍的脖子里,嘴角挂着甜蜜的微笑。
顾逍就那样抱着她,感受她的喜悦,才慢慢有了点真实的感觉。
她终于成了他的妻,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人。
回归到现实,他便想起了今晚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办。
将人从怀里拉出来,他道,“酒儿,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言未尽,他的唇便覆了上来,双唇相触,汲取彼此的爱恋。
然而,在谢酒以为顾逍会在温泉里将她吃干抹净时,顾逍主动结束了这个吻。
他很在意今天的日子,认真地伺候谢酒沐浴后,将人抱回了他们的新房。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该在红绸遍布,贴满大红喜色的房间,该在大红的被褥和账幔里。
谢酒被放在柔软的喜被上时,倏然就很紧张。
她真的成了顾逍的妻,两辈子的愿望在今日实现了,有种不真实的惶然,男人俯身下来时,她突然结结巴巴道,“要不要,聊,聊会天?”
顾逍自己今日就紧张的不成样子,很能体会她这种慌乱,很配合的凝眸想了想,将她的双手搭在他脖子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酒儿想聊什么,你说,为夫听。”
话是这样说,手却不老实的探进谢酒的衣襟里,唇也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厮磨到了她的耳垂。
谢酒好似有很多话说,但其实能在燃着龙凤花烛的新房里相拥,许多话都不必说的。
但,还是在顾逍腰上拧了一把,他这样她还能有什么心思说话。
顾逍扬唇,长腿一勾,账幔垂落。
龙凤花烛的摇曳下,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而同一时间里,镇国公府里。
镇国公静静看着老夫人咽了气,方才转身出了她的屋子。
她这样想寻死,夫妻一场,他成全她。
只是,到底还是给谢酒寻了晦气,他对阿厚吩咐道,“寻个地方葬了,不必入赵家祖地。”
“明白。”阿厚应的及时,这样的人,怎配入祖坟。
镇国公沉沉叹了口气,背着手往外走,却见两人执手而来。
“父亲。”云子和和于昭开口。
“你们怎么还未睡?”镇国公心头一跳,他刻意等到后半夜才动手,就怕孩子们知道。
“儿子来像您告别。”云子和上前抱住镇国公,“关于云巫族的谣言大起,只怕皇上和其他各国都会对云巫起心思,无论是为了孩子们,还是为了云巫族,儿子都不能再留了。”
“可若皇上起了心思,只怕现在已经派人盯着你们,你们如何走得脱?”镇国公担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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