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欺凌,也不敢告诉家中人。”
“为师长者,并未做好姿态,而是一味的打压孩子们的天性,使得他们越来越厌恶读书。”
“这些年,诸位的孩子在学堂里却一直不愿读书,甚至,读不出好书,只怪他一味责打辱骂,稍有不慎便是欺凌!”
冷如月一字一句字字泣血,想到孩子们身上的伤口,还有小草昨儿个慌慌张张逃入山林之中的模样,冷如月的眼眶更红了几分。
她像是护崽子的母兽,让人忍不住的动容。
“是他们不敬师长如此,不忠不义不仁,不孝之辈,若是放出去也只有为火相邻,难道让他们变成如王二狗一般的流氓,你才能够安心吗?”
“今日我虽责打了一番,可也是望子成龙,这些孩子们若前途坦荡,我难道就没有好日子可过吗?”
王秀才的胡须抖的很是厉害,注意到周围百姓异样的目光,他想也不想的重重咳了几声道。
“我便是再怎么不成,如今好歹是个秀才,那是写出过令诸位大人满意的文章的。”
说话间,他还恭维的抬手抱拳看向了赵威。
“仔细算,学生也是您的门客呢。”
公堂之上却与县令大人拉近关系,这样的姿态十分令人不耻。
况且,他都已经头发花白了。还能说出如此话语,这一生,可谓是白活了!
“你若真是大人的门客,那才真是丢了大人的人呢。”
“不论如何你都该传到授业解惑,并没有责打学生的权利,况且诸位也可想一想,你们谁家的孩子送到他的私塾之中,是不是只读了几日书便再也不读了?”
“即便是侥幸撑到了最后的,在离开学堂之后,看书都觉得恶心,你们说对吗?”
这县城里的秀才并不多,王秀才的名声一直都不太好。
但,为了能让自家孩子得到秀才的指点,还是有不少人主动把人孩子送上门的。
想到自家那些孩子们回家之后的模样,众人心里的天秤早已经有些偏了。
王秀才说冷如月行为无状,恶意对他责打,冷如月便搬出一套忠孝之义。
为人母者,瞧着孩子被白白则打却无动于衷,那就是软弱至极!
“那……那是他们资质驽钝!”
王秀才梗着脖子开口,语气更为不满。
这话,当时就犯了众怒。
谁愿意承认自己家的孩子是蠢笨之辈?
“孩子尚且年幼,自然需要一个足够温和的师长,细细教导。”
“若是动辄打骂,便如小树一般,枝叶凋零不说,还怎可能茁壮成长呢?”
一时之间,那些曾经把孩子送到王秀才家中的家长们,为孩子的如此行为,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个那愤怒的目光,恨不能直接将王秀才彻底灼烧干净。
“说……说话要有证据的,你满口胡言乱语,我看你是疯魔了!”
“你是存心想将你家女儿送到我的学堂,眼见我不收,这才使出如此残忍恶毒的法子,莫以为三言两语的我就会屈服!”
王秀才感受到了周遭人的怒火,继续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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