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与他有或多或少的关系,而且不过区区一个庄头,这段时间已经有不少人托了关系打点到我这里,为的就是想要把他带出去。”赵辰溪看着季鹤轩,轻声说道。
季鹤轩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这几年他的商号做的越来越大,他几乎都在外面奔波,朝堂上的事情,知之甚少。
但是昨天夜里他回来以后,季太傅在他用膳的时候也跟他说了很多话,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他也能够感觉到朝堂上的风气云涌。
沉默了许久以后,季鹤轩抬头看向赵辰溪:“为什么一定要是姜家,为什么一定要用他们来做这把刀?”
赵辰溪没有说话。
姜家在这个节骨眼从沙洲回来,从他们启程的那个瞬间开始,就已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姜家是皇帝摆在明面上的刀,与此同时,他也是一块随时都有可能躺在案板上的肥肉。
而这场纷争,最容易被牵扯的,就是姜御笙唯一的女儿,姜怀月。
“月月她逃得过第一次,逃得过第二次,可是这个世上向来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万一下一次她就没有逃过呢?”季鹤轩冷着脸,盯着赵辰溪,“到时候,她要怎么办呢?”
赵辰溪抿着嘴,没有说话。
其实季鹤轩很清楚的知道,眼下的朝堂上没有任何人比姜御笙更适合做这把刀。
姜御笙的军攻都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打出来的,全部都是用鲜血换来的,他的威望在武将之中是没有人可以匹敌的。
想要找出来一个人与太师府,乃至满朝的勋贵和文臣对抗,那这个人就必须既要有威望,又要有兵权,而且必须对皇帝绝对的忠诚,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比姜御笙更适合的人了。
“我会保护她!”赵辰溪冷不丁的开口,“陛下的决定不是我可以改变的,但是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来保证,我绝对不会让她再有一点意外!”
季鹤轩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少卿大人已经带着朱三德走了过来。
在大理寺的这些日子,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膘肥体壮的朱三德了。
过了几个月吃糠咽菜的日子,现在的他已经瘦的脱了像,在看到赵辰溪的时候,他的脚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王爷,我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跟你说了,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秋林已经招供了,你确定你什么都不知道吗?”赵辰溪危险眯起眼,“我这个人真的很讨厌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能在我手底下挨了这么久还不说实话的,你是第一个!”
“王爷,我现在已经把我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诉你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只是秋林的恩客,我只是跟他睡了几次觉,我真的不知道啊!”朱三德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赵辰溪眼中露出几分不耐,挥了挥手:“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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