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宴惊庭回来就发觉自己的这个小妻子,时不时意味深长地看他两眼,像是一只猫儿观察铲屎官一样。
她不生气了?
宴惊庭不着痕迹地挑眉,淡定看书,对她说,“去拿东西,我帮你换药。”
楚知意便兴奋跑出去,再回来时,手中多了不少东西。
她装模作样的咳嗽。
“感冒了?”
“没有啊。”
楚知意扬着眉说,“我最近拍了一张堪比绝世名画的照片,有点苦恼要放在哪儿好,不如你帮我出出主意?”
“拿来我看看。”
“等会儿吧,你先帮我上药。”
楚知意把药都打开。
放下书,宴惊庭帮她将袖子挽上去,昨日刚刚用过药,伤口恢复不错。
“还疼吗?”
“只有隐隐的疼。”
宴惊庭笑了一声,“疼才能让你长记性。”
楚知意:……
【微笑脸】
这可是他逼她的!
上完药后,楚知意便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相框,自顾自的陶醉,“嗯,我拍照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瞧瞧这照片的角度,啧啧,巧夺天工!鬼斧神工!”
“你说我应该把这张照片挂在哪儿好呢?”
楚知意抱着相框,似乎真的在征求宴惊庭的意见,一双肖似桃花眼的眸子,冲着他眨了眨。
宴惊庭看着她,喉结微微滚动,眸底晦色暗芒划过。
“拿来我看看。”
楚知意莞尔一笑,将相框缓缓转过来——
那张照片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黄色蓬蓬裙,笑容天真的小孩。
宴惊庭:“……”
他立刻朝相框抓去。
楚知意手疾眼快地收了回来,告状,“你怎么能抢我的东西呢!”
“这照片你哪来的?”
楚知意得意,“我拍的啊,这小姑娘长得可真好看,我都想养一个了!”
“黄色的蓬蓬裙穿这姑娘身上也很好看,粉嘟嘟的,你说是不是?”
楚知意故意问他。
宴惊庭的脸就像是五颜六色的调色盘,变了又变。
看到他不爽了,楚知意心情大好,继续挤兑他,“我还能给他修修图,把蓬蓬裙的颜色换一换,再精修一下。”
楚知意又欣赏地看着照片,忽然嘶了一声。
“婷婷!我怎么觉得这照片里的小姑娘,那么眼熟呢!”
宴惊庭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举起照片,先仔细看看,紧接着,又盯着宴惊庭的脸看。
“婷婷,这照片……”
“这照片里的小姑娘……”
“怎么和你那么像呢!”
她话刚落,宴惊庭就便将她拉过来,把她抱怀里。
“你干嘛啊!”楚知意连忙护住怀里的照片。
“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宴惊庭拍她屁股。
楚知意瞪他。
宴惊庭无奈,“捉弄我好玩么?”
楚知意哼笑,“这里面的小姑娘,是你啊?”
“宴总,你怎么还穿小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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